口,透過門縫朝裡望去,只見平時道貌岸然的楊校長正光著身子趴在同樣赤身裸體的白老師身上不停地上下運動,而白老師緊閉著雙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更讓我驚恐不已的是,一會兒楊校長竟把他那骯髒的東西塞到白老師的嘴裡,還淫笑著說:“寶貝,我請你吃香蕉!”
我噁心地背過頭去,用手掌死死捂住嘴巴,但早餐吃的醬油飯還是忍不住吐了出來。這時,我聽見茅草房裡突然有了一陣慌亂的響動,於是趕緊提著籃子朝田野裡跑去……
這次偷窺帶來的兩個最直接的後果就是,白老師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支離破碎;我從此拒絕再吃香蕉!
那時我已9歲,知道只有夫妻間才能幹那事,但我很奇怪為什麼白老師會和楊校長睡到一起,而且楊校長年齡大得足可以當白老師的父親。
那年暑假,我被結束支邊的老爸接回了武漢。
為了體現對艱苦支邊、獻身祖國教育事業的教師的優待政策,市教委特意派了一輛當時很稀罕的軍綠色吉普車來偏僻的大山裡接我回城。
多少年後,我仍然清晰地記得當時那被我拋在身後的沉默的村莊、天邊那抹血紅血紅的夕陽,以及勝利小學後面那間像火一樣燃燒的茅草房,和一首用腳踏風琴彈奏出的“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的傷感樂曲。
我想,我之所以愛上頗富藝術氣質的林雅茹,一定和潛意識裡對白老師和對純淨鄉下的懷念有關,那裡的空氣透明,那裡的人善良淳樸,而林雅茹一出現,就給我一種嬌羞無限、清純如蓮的印象。可是,現實往往是殘酷的,就像白老師在我心中的偶像形象一朝破滅一樣,林雅茹又給了我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