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妹妹去其他地方生活。”
凌如玫一言不發,不敢相信蘇雲易時這樣的人,而凌如瑰見姐姐失魂落魄的樣子直接將陸鳴趕到門外,又將錢扔了出去,卻不想第二日蘇雲易的婚事就上了報。
之後便是蘇雲易怎麼樣找都找不到凌如玫,音信全無,直到幾年後,陸鳴找上門來說當年是他應了老爺子的話將凌如玫趕走的。他找到了凌如瑰,知道凌如玫難產去世,知道凌如瑰重拾了舞女的職業連帶著開始了賣身,只為了養著那個孩子。待凌如瑰去世後,孩子被送到了孤兒院。
蘇雲易去孤兒院將蘇妮帶回,就是因為蘇妮帶著那串項鍊,那串項鍊是她生日時他送的,墜著的是一個袖珍的玫瑰。此後,陸鳴因為當年造成玫瑰姐妹倆落魄生活的愧疚和蘇家遠離了一些,唯有孩子有些聯絡。
當蘇雲易說完這些,凌煙和陸彥都沒有說話,在凌如玫姐妹倆離開後生活的艱難可想而知,原來陸爸就是這樣對凌煙有了愧疚感的。
而向榕聽到自己不過是這樣陰謀的產物,垂下了頭轉身欲離開,但被蘇雲易叫住。
“向榕,我對你母親毫無感情,但是你是我親生兒子,因為你外公祖父都在國外,或者你對我有些芥蒂,但我一直把你當我親生兒子對待的。就如小妮,我知道她不是我女兒,但我依然把她當做親生女兒對待。
我老了,這些年將全部精力都用在了工作上,現今我也沒有幾年活頭了,兒女的事情我也不會強求了。你母親去了國外,你若是還想在國內待著,這個家門永遠為你敞開。包括蘇妮。”
說罷,又轉身對凌煙說:“凌煙,我不奢求你的原諒,如今,你們幸福就好。”
良久,凌煙垂著頭一直沒有說話,蘇雲易嘆了一口氣越過向榕獨自離開。
陸彥將凌煙的手放在手心裡,撫著她的臉頰,將她眼角的淚珠擦乾,問:“會恨我父親嗎?”
凌煙搖頭。
“那還會恨你父親嗎?”
凌煙低低的說:“不知道。”
陸彥知道她需要的是時間。
當執著了那麼多年的恨,陡然之間,被人告訴全部是錯,讓她不知所措。也包括向榕。
向榕走到旁邊,將自己埋在沙發裡,捂著腦袋喊頭疼,終於打破了病房內讓人壓抑的氣氛。
陸彥轉頭問向榕:“向阿姨自己回的美國嗎?”
向榕悶氣悶聲的答:“和一個律師一起,不理兒子追求自己的幸福去了。”
陸彥挑眉,知道向榕這個在國外長大的人思想開放,理解母親另嫁的事,也就沒再說什麼。
室內一片寂靜,各自有各自的心思,直到病房門前探出一個腦袋被小心翼翼的聲音打斷。凌煙轉頭去看門前,蘇妮正揮著爪子尷尬的打招呼:“嘿嘿,這醫院生意挺好啊,我這剛從人堆裡擠過來。”
凌煙正經答道:“是挺好啊。”
蘇妮繼續尷尬的笑:“那個,是不是打擾你們開會什麼的了?”
向榕失笑出聲,大走幾步把蘇妮給夾到沙發邊,敲她腦袋瓜:“傻笑什麼!”然後又將腦袋枕在蘇妮的頸窩,低低的說:“完了小妮,到咱倆相依為命的時候了。”
蘇妮還是尷尬,半晌,伸手推開向榕,走到凌煙面前,將項鍊拿了出來放在凌煙面前:“煙姐,既然爸……嗯,既然他知道了,這個該還你了吧。”
凌煙伸手摩挲著那個袖珍的玫瑰,笑了笑,起身又將項鍊戴回蘇妮的脖子上:“小妮,這是我送你的,你一直戴著吧,他說了那個門隨時為你敞開,你還是可以叫他爸的。
這些天裡,你被陸彥也折磨的不像樣子了,就當煙姐送你和向榕的禮物吧?”
蘇妮感動,這些天她一直被陸彥威脅著,一面擔心陸彥真的將影片曝光,一面又在煙姐面前假裝情侶,原來她的掙扎她都是看在眼裡的。紅了眼眶,要說謝謝,但被向榕在旁邊阻止:“停,別叫煙姐,差輩兒了!”
蘇妮繼續尷尬,陸彥怒,正常輩分他還要叫向榕哥?一把將凌煙拽到懷裡,逐客令冷冷丟擲:“我和凌煙要休息,閒雜人等都給我出去。”
向榕知道陸彥這是生什麼氣,一改剛才的幽怨,樂呵呵的把蘇妮拽了出去,留陸彥凌煙倆人休息。
凌煙伸手摩挲著陸彥身上的疤痕,低低的問:“這個疤你還疼嗎?”
陸彥一本正經的點頭:“疼,怎麼不疼,這疤得用你一輩子的時間陪著了。”
凌煙難得的沒有反駁,點著頭摟著陸彥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