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人才,捨得花大價錢招賢納士的名聲傳出去之後,居然陸陸續續有不少其他公司的有一定實力的人主動接觸澤聯科,想跳槽過來。
張龍本人感澤聯科這份情,在日常工作中很是賣力,澤聯科的個人郵箱系統很快的就建立並且完善起來。
澤聯科和騰訊鬧僵之後,張龍的位置就有些尷尬了。
一方面,澤聯科的的確確對他很不錯,要尊重有尊重,要待遇有待遇,要自由有自由,人活在世,找一份工作,還能圖些什麼?
另一方面,騰訊畢竟才是他真正的‘東家’,在騰訊幹了這麼多年,他的人脈、資源、事業、情感寄託,都在騰訊,他還有一部分騰訊的期權股份。
最初騰訊高層並沒有對他有任何明確的指示,張龍也樂得裝聾作啞,繼續在騰訊和澤聯科兩頭跑,誰都不得罪。
可是在‘餘額寶’正式火了之後,騰訊開始有動作了,要求張龍立刻帶著專案組的人,迴歸騰訊。
甚至,他的頂頭上司,騰訊的一位管部副總裁,還很隱晦的希望他,能在澤聯科的郵箱產品中,留一些‘後門’,以備不時之需。
張龍左思右想,決定還是回騰訊,但是不能在澤聯科郵箱留‘後門’。
這即是職業道德個人良心問題,同時也是法律問題,不出事則罷,如果事發,騰訊不一定承擔責任,可他張龍百分之百要倒黴。
張龍要走的那天,趙澤君正好在外地出差,吉安娜一個電話打過來,趙澤君毫不猶豫的告訴吉安娜,不管用任何辦法,留住他五個小時,自己現在就從外地做飛機趕回來。
坐飛機回建武市,回到張龍原來的辦公室,一推門趙澤君看到眼前的情況,差點笑了。
地上摔碎了一個杯子,兩個保安面無表情的站在張龍身後,和看押犯人似的。吉安娜抱著胳膊和張龍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
張龍領帶給扯開了一截,外套脫了放在一邊,穿著襯衫,看著有些狼狽。
“怎麼搞得,誰讓你們動手了?!”
趙澤君心裡好笑,臉色卻是一沉,語氣十分嚴厲。
回來的路上就聽吉安娜彙報了。
張龍大概本就不想見趙澤君,這最後一面,見了多尷尬?趙澤君不在,正好免得難看,吉安娜留他,他當然不願意。
一開始還好點,吉安娜軟磨硬泡,顧左右而其它,磨了兩個多小時,趙澤君航班起飛的時候,張龍終於攤牌了,說大秘我知道你的意思,趙總在出差,讓你拖住我回來,他找我聊,可我不可能留下的……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就是要走。
眼看著怎麼勸都沒用,吉安娜乾脆來了一招絕的,趁著張龍不注意,一把把他的手機給搶過來了,然後一個內線叫來兩個保安,給保安下了死命令。
趙總不回來,誰都不能從這個門出去!
軟的不行,來硬的。
趙澤君接到吉安娜發來的簡訊匯報之後,就給她回了一個字:牛!
“他們沒動手,拉拉扯扯的時候搞的。”張龍惱火的看了趙澤君一眼,然後臉色變得很無奈,嘆了口氣,說:“趙總,沒必要這樣,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可我一定是要回騰訊的,你多留我幾個小時,有什麼意義呢?正好你來了,我當面跟你告別,感謝您這段時間的關照。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嘛。”
“對嘛,都是朋友嘛。張總你坐,吉安娜你讓保安出去,對了,給我們泡點茶進來。”趙澤君從吉安娜手裡拿過張龍的手機,笑呵呵的遞還給他,說:“不講理是女人的特權,不跟她計較。”
張龍翻了個白眼,心想要不是你授意,吉安娜敢這麼做?
“趙總,我知道你一番好心,可是……”
“張總,你要說什麼我都知道,這樣,你先聽我說幾句,聽完,你還要走,我親自給你送行。”
趙澤君隨手脫了外套,送了松領帶,坐到張龍對面。
“趙總,不管最後我走不走,在澤聯科這段日子,我都放在心裡。”張龍嘆了口氣,“你要說什麼,我洗耳恭聽。”
“就三句。”
趙澤君說:“第一,你留在澤聯科後,手頭騰訊的股票損失,可以給你折算成錢,我也可以用同量的騰訊股票彌補你,我手頭有不少騰訊的股票。其他任何因此帶來的損失和法律問題,澤聯科來處理。
第二,你在澤聯科的待遇層次,按照澤聯科事業部副總起步,也就是類似騰訊的事業群副總裁。你全家搬過來,公司按照高階人才引進,送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