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高手的氣息,兩者之間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但是廣鈞侯身上的官威可一點都不小!
“侯爺好手段啊,藉著我們京畿處的名義,打掉了身邊一個敵人,令人佩服。”
秦南望著廣鈞侯,似笑非笑的說道。
廣鈞侯轉身望著秦南,說道:“噢?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秦南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就不用多說了吧,那軍需官自己都說了,還需要我來補充嗎?”
廣鈞侯這一道奏摺,如果單憑懈怠軍務,就辦掉一個軍需官,說來說去都太勉強了。
而如果他在奏摺裡面,提到京畿處的話,那麼效果就不一樣了。
這個廣鈞侯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啊,殺人不眨眼,手段可見一斑。
“到我這邊來坐吧。”
廣鈞侯並未把秦南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邀請秦南去他的地方坐坐。
說著,他走了出去,秦南和宋劍一主動跟在後面。
宋劍一這一次就更加吃驚了,廣鈞侯做事不僅向著秦南,而且還主動邀請秦南去他的地方坐,這是何等的待遇啊?
三人出了帳篷,在許多軍營帳篷之中穿梭。
這些軍營都安安靜靜的,顯然士兵們都睡了,難怪剛才秦南和軍需官的吵鬧聲,能夠把廣鈞侯引來。
走了不到一分鐘,來到一處巨大的軍帳門口。
這出軍帳跟其它的帳篷可不同,是用木頭加固了的,看起來氣派多了。
秦南和宋劍一跟著廣鈞侯走了進去。
軍帳內部佈置得非常豪華,和城市人家裡面得書房一樣,乾淨而整潔。
“你是怎麼到了京畿處的,還給九王爺當了義子,我記得我讓你來幫我的時候,你可是嚴詞拒絕了的。”
廣鈞侯神情略微凝重,在桌案面前坐下,對秦南和宋劍一示意一下,讓他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啟稟侯爺,這個就不用回答了吧。”
秦南招呼宋劍一坐下,自己也坐在椅子上面說了一句。
他跟廣鈞侯進來,其實是出於私交的,如果僅憑公職權利來講的話,秦南是外援,只需要在軍需官那裡報個道就行了,畢竟到了地方上,也要給地方官一個面子。
而秦南現在跟著廣鈞侯過來,便是純粹的出於私交,私人給廣鈞侯一個面子了。
廣鈞侯沉吟片刻,說道:“好吧,這是你個人的私事,是我冒犯了。”
廣鈞侯在秦南面前,並沒有拿出那一套官威來,沒有自稱“本候本候”的,反而非常敬重秦南,這個主要是因為秦南曾經對他的女兒有過救命之恩。
“你是來協助商雲的嗎?”廣鈞侯又問道。
“受京畿處的指派,是的。”秦南說道。
廣鈞侯重重嘆息一聲,之後便沒有再說話了,軍帳之中沉默著。
“我倒想問問侯爺,這一次到底是什麼樣的形勢,居然有了用到京畿處的地方,把商雲都請了過來。”
秦南問道。
地方上的軍務,居然到了請求京畿處介入的地步,那就說明事情肯定不一般了。
廣鈞侯瞄了一眼秦南,說道:“說‘請’的話是過分了一點,我只是向朝廷奏了一道表,然後京畿處的商雲就帶著人來了。”
廣鈞侯這話,有一點影射的意思,他承認沙洲這邊的形勢很嚴峻,但是又不肯直接說是“請”京畿處介入的,而是說向上面奏了一道表,商雲就過來了。
這個回答很是微妙。
“我已經派人去通知商雲了,稍後你就可以過去了。”
第二百一十章 遇到廣鈞侯
那個士兵順手拉了幾匹馬,一匹給秦南,一匹給宋劍一。
秦南和宋劍一都有點吃驚,在軍營裡面行走還要騎馬?但是想想這座軍營到底有多寬,隨即也就釋然了。
三人騎著馬兒,小跑前進,從一座座軍營面前穿過,約莫十幾分鍾之後,停在一座較大的帳篷面前,三人下了馬。
“你們等一下。”
那個士兵說了一句,隨即掀開帳篷的簾子走了進去。
秦南和宋劍一隱隱聽到一個懶散的聲音,說了“太晚”“不懂事”之類的詞彙,估計他已經睡下了,但是又被叫了起來,所以很惱火。
士兵走出來,說道:“二位請吧,長官就在裡面。”
秦南和宋劍一進去,見到一個胖乎乎的文官,打著哈欠走到桌案面前,睡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