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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沒看她,生氣一天不理你!也許你永遠不知道她為什麼哭鼻子?為什麼翹嘴巴?為什麼生氣?為什麼背過身去不理人?!其實,很多時候,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在一起的感受,連女生自己也不清楚吧!只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任性是女人的權利,撒嬌是女人的專利!走在街上,見到“熟悉”的衣服飄過,總讓她感慨。如果不如自己穿得漂亮,她會覺得人家糟蹋了這件漂亮衣服;如果比自己穿得漂亮,哦,估計自己這衣服將永世不見陽光了!會客訪友,穿什麼見人,也讓她煩惱。如果裝扮過於對方,怕人家不快;而如果遠不如對方,又怕被人笑話……傾聽訴苦,該如何勸慰,最令她犯難。敏感地感受著別人的苦痛,卻不知道給如何安撫;而轉化為自己的痛楚,更不知怎麼甩去!”

“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但是,雪兒,女人可以一輩子敏感,可是不能永遠都這麼任性哦!更要因敏感而仁厚、體貼與善良!”左冷灝笑著說,她眼裡無盡的疼惜只給面前這個她心愛的女人。

伊穆雪情不自禁的俯下身,閉上雙眼,四片嘴唇已緊緊的貼在一起,此時此刻、無需再多的言語,兩顆炙熱的心已融化在一起。

窗外,月圓如鏡,寥若晨星,只有為數不多的幾顆星星守在月亮旁邊陪它值著夜班,細聽、知了不知何時停止了它那無休止的聒燥,蟋蟀好像與知了商量好的一般,也停止了它那為夜獨鳴的伴奏曲,這些小生靈,此時也通了人意。是不是也在為屋裡的這兩個人營造氣氛而躲了起來。

左冷灝起身將伊穆雪從椅子上橫抱在懷中,這一動作,令她怦然心動,雙手自然的勾住他的脖頸,臉上頓時出現了兩團只有少女嬌羞才有的紅暈,輕咬下唇,緩緩靠於他的肩頭,嘴角那一抹笑意被左冷灝盡收眼底,她的心裡猶如小蟲一般在蠕動,湧出一股莫名的燥熱,她不明白這是她喝多了的原因,還是她對她愛的人那原始的衝動。

 。。。   伊穆雪一口氣說完便氣沖沖的坐到了椅子上。

“嗯,天下烏鴉一般黑。”洗敏穎接過話茬,若有所思的說,似是自言自語,聲音雖不大,而恰好讓在場的人都能聽清楚。這時伊穆雪的眉頭緊蹙了一下。

左冷灝瞥了一眼正在生氣和若有所思的冼敏穎心裡默唸道:“我是白烏鴉,你家段大色才是名副其實的黑烏鴉,從外黑到裡,從毛黑到心臟,從腦袋黑到爪子,沒一處白的地方。”

“小雪,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他繼續解釋道。

“我想的哪樣?你以為我想的是哪樣?好好的二百萬支票你就那麼不當回事,你都已經把它給我了,卻又把它當了餐巾紙,你不想給我就直說嘛,何必要拐彎抹角的用這種方式來對我表示不滿呢,你要是對我有二心了,你要是不想和我過了,你就直說好了,我經的起這種打擊,我又不是三四歲的小孩子了。你放心,只要你說出來,我也不會死皮賴臉的再纏著你。”伊穆雪手絞衣角,眼眸下垂,低下頭,口氣裡無盡的傷心與委屈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此刻,空氣瞬時變的異常安靜,連每個人的呼吸聲都聽的清清楚楚,左冷灝有些迷離的看著眼前這個無理取鬧的可人兒,每一寸的空氣裡都充斥著他對她滿滿的疼愛與憐惜。

冼敏穎似乎有些醉了,趴在桌子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許是睡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酒不醉人、人自醉麼?抑或是之前由於生氣走了很長一段路,她也累了,趴在桌上不自覺得睡下了。也或是她感受到眼前那兩個人之間的恩愛氣氛,故意閉上眼睛裝睡、不再充當讓人想打碎的電燈泡。

左冷灝蹲下身,抬頭用心看著那個因為他而生氣的人兒,愛憐的摸著她的頭髮,兩人四目相對。

“雪兒,請你相信我,好麼?我不是有意把那‘二百萬’支票不當回事的,我也不是不在意你的感受,我也沒有喜歡上別人,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你的一顰一笑,任何的喜怒哀樂都深深的牽動著我的心,我對你的愛,從開始到現在,從來都沒有變過,不管是誰都不能取代你在我心裡的位置,你知道麼?一直以來,我心裡就是一個想法,因為我不知道、下一輩子是否還能遇見你,所以我今生才會、那麼努力把最好的給你。也許我給你的並不是你想要的,但至少,我給你的都是我認為最好的。請你以後不要再懷疑我了,好麼?我愛你,很愛,很愛,一直都是……”

伊穆雪此時已是淚眼婆娑,心裡除了滿滿的感動已無其他。

“人總是在接近幸福時倍感幸福,在幸福進行時卻患得患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