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說是給自己找的後媽,信誓旦旦的說著結婚、說著未來。父親小心翼翼的介紹著這個女人,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她年輕她漂亮,父親喜歡她,但這又如何,而自己卻萬萬不能接受這個女人,因為在冼敏穎的心中,她的媽媽只有一個,不會有人可以取代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她心中的地位,更不可能有人取代母親在父親身邊的那個位置,即便那個位置是留給一個已經進了棺材的人。也許已經進了天堂的母親可以理解父親的做法,因為母親是善良的。
與父親的拉距戰就此展開,最後無奈之下,自己以死相逼,父親才退讓,冼敏穎心裡清楚,在父親的心中親情還是大於他和那個女人之間的愛情,他們算是愛情麼?那女人不就是看上父親的錢與勢力了麼?如果父親是一個乞丐,如果父親是個掏地溝的,如果父親沒有錢沒有勢,她還會愛上父親麼?
 ;。。。 ; ; 他被她這一連串的動作騷動的心花怒放,他心如明鏡似的知道,他身上的每一個器官、每一處細胞都在不安分的燥動著,特別是他那男人獨有的器官也在告訴著他,他衝動了,他陶醉了。是的,他想給她這一輩子的幸福,他想要她,他抱著懷中的可人兒一步一個臺階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這一刻,在對方眼裡除了彼此,彷彿一切都只是背影與襯托……
n久過後……
趴在桌上半夢半醒,半囈語半昏睡的冼敏穎雙腿用力的捯飭著,雙手不停的在空中亂舞,嘴裡不時念叨著“你這個賤女人,臭小三兒,敢給我搶男人,看老孃不拔光你頭髮,踹的你不能生育,我踹死你,踹死你……”
“啊!!!”悽慘的叫聲從冼敏穎口中叫了出來,她一邊揉著膝蓋一邊睡眼惺鬆、眼中不知所措、迷茫的巡視著周圍的一切,倒帶般慢慢回憶起n久之前的場景。
片刻過後,虛驚一場的她深深吐出一口氣,如釋重負。但想起剛剛的那個夢來,還是會心有餘悸。
“還好,只是一個夢,嚇死我了!咦?我剛剛怎麼睡著了?什麼時候睡著了?哎呀呀呀!疼死我了!”她一邊揉著膝蓋一邊呲牙咧嘴的說著,再低頭一看,膝蓋處隱隱約約已有一小片淤青,便又開口大罵道:“你個小騷~娘們兒,居然敢和我搶男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這次只是讓你知道老孃也不是吃素的,下次夢中再讓你見識一下老孃的佛山無影腳,看我不把你踹到深山老林讓你當那些豺狼虎豹的午餐。還有沒良心的那段澤然,我對你那麼好,你還揹著我跟別的女人偷情,我看你也是不想活了,平時我老虎不發威,你就當我是病貓啊!遲早有一天我讓你知道我這個小貓也不是好惹的,也是有脾氣的。哼!哎喲,疼死了,疼死了!真是的,怎麼這麼疼喲!”此時的她真是一點兒大家閨秀的風範都沒有,儼然一個受了氣的深閨怨婦。
偌大的、安靜的連掉根繡花針都能聽到落地聲音的廚房裡就只聽的到她一人的說話聲兒,不免突顯的她聲音分貝格外的高,她抱怨完,下意識的吐了吐舌頭,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待她情緒穩定後,再一次重新審視著這個七零八落,一片狼藉的廚房,餐桌上真可謂是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沾滿油漬的餐巾紙排排站,盤子裡的殘羹剩湯也湊熱鬧似的與餐巾紙匯聚一堂,桌面上已是五顏六色,堪比彩虹,不禁讓她想起一首歌,情不自禁輕哼了起來:“五十六個星座,五十六隻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五十六種語言,匯成一句話,愛我中華愛我中華愛我中華!賽羅賽羅賽羅賽羅賽羅賽羅———嘿”唱著正投入時,沒來由的卻打了個冷顫,發現空調裡面的冷風依舊吹著,與此同時也才後知後覺伊穆雪和左冷灝已不見了蹤影。
 ;。。。 ; ; “傻瓜,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們在一起都這麼久了,我怎麼會不瞭解你呢?我更清楚的知道,一對戀人吵架,男人吵的是理,女人吵的是情。到最後男人覺得女人不講理,女人覺得男人不愛自己。這就是為什麼不要和女人講理。女人可以和你以外的任何人講理,但你是她的全世界,在這個世界裡,理太無情,女人只希望感受到更多的愛。只可惜,唯有成熟了的男人才會懂得,扯著脖子跟女人講理是一種傷害,她無非就是想要你愛她,道理她都明白,退讓其實是自己變相收穫的愛。”左冷灝嘴角浮起一絲幸福的微笑。
“我們女生,是一種敏感的動物。她可以看一部電視劇,稀里嘩啦,哭得不成人樣!她可以為你不肯說一句‘love’,翹嘴巴氣得不行!她可以因你眼裡盯著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