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終於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他耐心的再伸出手,“我沒有功夫,我不指望你能用爬的跟上他們。來,抱住我的脖子。”見她俏紅了臉,忍住想笑的衝動,“現在不是臉紅的時候,行天。”
咬了咬下唇,她別無選擇的張手圈住他傾身下來的肩頸,由他抱起整個的他,暖暖的男性氣息好聞得讓她又是臉一紅。
“抱好了。” 聲音微微的沙啞了,封翔側頭擦過她小巧的耳垂輕道,淺淺的彎出個笑於她在懷中竟然的感覺之好。提身飛躍。
見客人蘑菇了那麼久終於動身,李子祁半挑著濃眉低頭瞅矮他半頭的朝霞無天,“瞧你招惹的麻煩。”好聽的男中音極端悅耳。
“好玩呵。”開啟紙扇搖啊搖,朝霞無天笑得玩味,“要是你覺得無聊,就自己先回去,我一個人看好戲。”
警覺的瞪他,李子祁半眯上眼,“你有點過頭的熱中了,好戲隨便看,別有其他念頭。”
笑眼轉向他,朝霞無天笑得好無辜,“知道,知道。”慢吞吞收起扇子,“喂,李子祁,你不覺得那個慕容行天長得比較國色天香?”
“他是男人,你眼睛有問題。” 李子祁懶得回頭多看一眼。
“呵呵。”朝霞無天輕身朝山上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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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代表什麼意思?” 李子祁追上去發問。
吐舌做了個大鬼臉,朝霞無天笑得快意極了,“代表我想到用這座山換取什麼樣的價碼了。”
天至黃昏,看過礦脈的四人返回珍珠蘭。朝霞無天並不著急著商談,而是請封翔他們好好先休息,第二日再談不遲。
入了房門,慕容行天立刻收住掛了一天的僵硬笑容,雙手揉著有點痠痛的臉頰,到花廳中央的圓桌倒茶。
吩咐再添個火盆,封翔進屋將外袍丟到一邊的椅子上,跟著慕容行天到軟榻坐了,拿起她放置好的熱茶喝一口,並未開口的任她掌握思考的時間。
捧著溫暖的茶杯,慕容行天依舊縮在厚厚的雪袍中,蜷在軟榻上半垂著眼睫,沈思今天所行及所探到的礦脈。
門輕輕敲擊後開啟,侍女們移入一個火盆,在封翔的指示下安放在軟榻邊後,整齊的斂福退出。
慕容行天待門關上了,才閉上眼仰起頭嘆道:“頭痛。”
“什麼?”略挑劍眉,封翔不明白這兩個字代表的意義。“你受寒了?”這個可能讓他即刻要起身,“我去找大夫。”
“不是,大哥,我沒受寒。”她揉著太陽|穴,“我頭痛今天看的那座礦山。”麻煩接麻煩,封翔老兄是不是上輩子施恩她太多,這輩子她才這麼不幸的因他而被粽子似的麻煩捆綁得結結實實?
他坐回原位,“礦脈不好?”
“好。”她咧了個難看的笑,“非常的好,簡直就是好得過頭了。”幾乎是有點惱火的丟出評價,“今天之內我們看了僅僅三處礦脈,就已經豐富得超出我的想象。朝霞無天太過聰明的是的不折不扣的大麻煩。”
他安靜的聽,只是對她提到朝霞無天時,有絲不悅。
她仍處於自己的考慮中,“若我是他……”她可能還真不會用這種誘餌來設圈套,殺人不見血的難題擺出來,難怪那麼體貼的讓他們“好好休息。”
不想再聽她任何扯到朝霞無天的字眼,封翔喝著茶,狀似不經意的把話題轉開,“你不滿意礦脈的豐富?”有些不合長裡的奇怪。
看向他,她沒有笑容,滿眼的認真,“大哥,我們沒有半分實力買下那座礦山。”這世上能出得起價的恐怕除了逆府,別無他想。至於皇室,則方便多了可以直接沒收充公分文不費。唉,當皇帝果然威風又便利,想要什麼張口即可。
他沒有半分存疑對於她的結論,這女人比算盤還精明的腦子在公事上絕不會出錯。劍眉逐漸向眉心靠攏,“有別的可能得到麼?”他指的顯然是除了用錢財,“我不相信他們真的只是想用錢來讓我們難看而已。”一定有別的是他們所圖。
“問題是我不知道我們想從我們這裡得到什麼。”她單手撐住額頭。頭疼的用食指揉著眉心,會有什麼事比傾家蕩產更慘?不知對方的目的,他們無法防備自己。啊!頭好痛,遇上討厭的對手了!
“行天。”他喚道。
“啊?”她抬眼,以為他有什麼好辦法或建議。
張開雙臂,他沒有任何開玩笑的神情,“讓我抱抱你。”明知是他讓她處在這麼為難的角度,他開不了口道歉,只能用他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