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牙套塞進我的嘴裡,因為電流衝擊肌肉的時候會造成類似癲癇的失控行為,有時候會咬斷自己的舌頭。
“很好!謝謝!”一個陌生的聲音從樓梯處傳來,在場一半穿軍裝的大兵聽到這個聲音後都從散漫的姿勢變成了立正的站姿,而剩下的軍人雖然沒有那麼嚴肅,但也沒有再粗言粗語地叫罵,齊齊看向了入口處。
只見一個三十歲上下穿西裝的阿拉伯男子,在保鏢的前呼後擁下從樓梯口走了出來,原本空曠的地下室在擠進來這麼多人後也顯得有些擁擠了。
發話的阿拉伯男子走近後,我才看清他的長相。此人個子不高,濃黑的捲髮,四方臉,粗眉大眼,只有小鬍子,頷下沒有蓄鬚,露出光滑的雙下巴,得體的定製西裝價值不菲。雖然我肯定自己以前沒有見過這個人,可是他的長相很面熟,我似乎在哪裡看到過。
此人站到離電椅下面墊的橡膠皮一尺外,上下打量我片刻後才跨出一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撥開我剛被暴打後雜亂的頭髮,看完兩鬢的文身後又退後一步,掏出絲制的手帕擦拭掉指端沾到的我的汗水後,面無表情地張口:“五星紅旗?中國也有人活躍在傭兵界?”
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因為正開動腦子在搜尋此人的來歷,所以沒有回答他。人群中的日本人倒是搶先開了口:“比較罕見!沒有成組織的中國傭兵隊伍,常見的是法國外籍軍團出來的中國人,但那些人服役滿了便得到了法國國籍,已經不算是中國人了。”
“即使因違反軍規沒有得到法國國籍,也已經放棄了中國的國籍,成了沒有國家的人。多見的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