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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了天才那輛同樣身形的重拖,這種載重超過一百噸重量的拖車就像一個移動的工廠……”快慢機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像是發表又似諮詢地緩緩對我們說道。

“或……高科技操控室!”隊長有點恍然了,“難道對方也有最先進的戰場監控系統?真該死!”

“那些能遮掩熱能釋放的黑漆,先進的炮瞄雷達和夜視裝備……”我聽到這裡明白他們在擔心什麼了,“也許這就是在背後搞鬼的傢伙們!”

“如果是這樣……我要去做點準備工作了……”說到這裡隊長突然站起身匆匆地走開了,只留下我和快慢機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陷入了沉默中。

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尤其在你心裡壓著件十萬火急的事的時候,等待就更是成了痛不欲生的折磨。我躺靠在樓梯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單薄的牆外臭氣熏天,是原駐守此地計程車兵小解的旮旯。即使身上噴了防蟲水,仍無法驅趕盡祖居此處多年的蚊蠅。臉前的面紗上落了厚厚一層油乎乎的大頭蒼蠅,密密麻麻地爬來爬去,幾乎擋住了我所有的視線。

月亮又一次爬上了敞亮的夜空,怪不得中東人喜歡用彎月來代表自己。無風戈壁如洗的夜空中,一輪彎月皎如瑩玉,真是冷豔到了極點。真美!就像Redback笑起來的媚眼……

噝!我掏出軍刀利索地在小臂上劃出一道血口,電擊般的刺痛瞬間打散了心中浮起的衝動。我成熟了!已經不用等到情感洶湧到無法自抑才使出迫不得已的手段,我學會了將波瀾消彌於激起之際。

“哧!哧!”狼人吸鼻子的聲音未落,快慢機和屠夫已經端著槍從休息的角落裡閃了出來,後面跟著唐冠傑和隊長。幾個人衝出來擺出遇襲的應擊隊形,確定上下前後左右都安全後,才看向坐在角落裡一動不動的我。

“如果不是有熱探測器,我還以為這傢伙死了呢!”狼人的狗鼻子真是厲害,我只是割出條小口子,這傢伙便聞到了腥味。

第一五一章忍者無敵(4)

“怎麼回事?”隊長奇怪地看著狼人,他是跟著跑出來的,並不知道狼人是犯什麼毛病。

狼人沒有說話,皺著眉頭抽著鼻子走到我的近前,揮手驅走我身上落滿的蠅蟲,上下掃視我兩眼後,猛地拉住我的左手伸手擼起了我的衣袖。

“啊!”唐冠傑驚叫了起來。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像打雷一樣震耳,把其他位置的兄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不一會兒,醫生抱槍貓著腰躥到了我們的工事裡。

“誰?誰?”醫生一過來就問得很“專業”。沒人回答。於是他只能自己順著大家的目光找到了我的身上。

“該死!”醫生走過來從狼人手裡接過我的左臂,皺緊眉頭用大拇指順著肘彎向下捋過密密麻麻、縱橫交錯的刀疤。每滑過一條他的眉頭便皺緊一分,等按到剛結痂的幾條新疤時,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的右手,和狼人一樣翻起了我的袖口。

“該死!”這次是隊長咒罵出口。

“多長時間了?”醫生摸完我右臂上密佈成圖的煙疤,繼而用手順勢開始按觸我的大腿……

“我沒事!”像個心虛的小偷一樣,我揮開了醫生意圖明顯的觸診。

“別告訴我,你是不小心劃到的。”我嘴剛張開,快慢機一句話便堵住了我想狡辯的嘴巴。

“或者是新養成的嗜好!”再想張嘴,屠夫又來了。

咦,今天上帝顯靈了?怎麼一群大老爺們都這麼心思縝密起來了?我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站成排的兄弟們無話可說了。

“怎麼回事?”這次是隊長的聲音,不瞭解是什麼原因讓我如此傷害自己。

“我想起了……點美好的……”說到最後我實在講不出來,只能閉上嘴麻利地掏出“針線包”,取出勾針自己將翻開的豁口壓合在一起,開始一針一線地重新把破爛的自己縫合起來。

第一五二章有所進展(1)

也許自殘太瘋狂,卻是對我唯一有效的手段。起初只是為了壓抑毒癮發作時的痛苦,到後來便成了壓制更令人窒息的思念的妙方。

看著我熟練的縫合技術,醫生搖搖頭說道:“你太熟練了!看得我有點害怕。”

“我沒事。”我擦掉血跡想拉下袖子卻被醫生攔住。他不顧我的反對,給我注射了抗生素,重新包紮了傷口後才轉身離去。隊長攔住他問了些什麼,他回頭同情地看了我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拉著隊長走到一邊。其他人看事情處理完了便也回去了,只有唐冠傑和屠夫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