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瞄準裝置就包括了M68CCO、AN/PEQ�2和AN/PAQ�4夜視儀的功能嗎?”
我記得他們懷裡的步槍裝上了這種多合一瞄準具,號稱減小了體積,減輕了重量,不必像M16/M4那樣要把不同的附件安裝在導軌或機匣的不同位置上,而且在給瞄準具歸零時也不需要分別給各個瞄準具歸零,可以一次完成,有點類似我手裡的準備具的簡化版,但價錢可便宜了不止一倍呀!
“是呀!不過這該死的樣槍上瞄準裝置只有紅點反射式光學瞄準一個功能,其他功能模組都沒裝,是個擺設!”機槍射手顧不上回答,邊上的另一名榴彈手替他解釋道:“而且這東西是用螺絲擰上去的,想拆下來都沒辦法。”
“哈!”我想笑卻沒出聲,這些傢伙真倒黴,拿到手裡的樣槍竟然是個半成品。
“該死的阿帕奇呢?現在空防炮已經解決了,這些傢伙怎麼還不過來?”從無線電中聽來,隊長似乎在前面,被火力壓制得惱火了。
“抱歉!長官!”一直沉默的空軍駕駛員終於現身公共頻道,“我們的導彈已經用完,只剩下30mm機炮了。對面武裝有薩姆7行動式導彈,沒有誘惑彈我們無法接近。”
“該死!”隊長聽完惱怒地罵道,然後無奈地喊屠夫,“用三明治。”
“早就應該這麼辦了!”屠夫在無線電內抱怨著,“不然他們為什麼讓我們背這東西。”
“聽我命令!所有人穿上防化服!”隊長在無線電中下令道。這道命令倒是比較容易執行,由於機場那次襲擊虛驚,不少人的防化服一路都沒敢脫下來,現在只要套上頭套便行了。雖然不知道隊長要幹什麼,但這命令一下,所有人都明白這肯定和化學武器有關,於是也顧不上打槍了,紛紛從屁股後面拽出防毒面罩套在頭上,屏住呼吸等待著那神秘的一擊,戰場上出現了奇妙的單方開火現象。
“砰”的一聲,前面不遠處一記火力引來對面一陣掃射,藉著尾焰可以清楚地看見一枚火箭彈飛向對面的陣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隨著它飛行的軌跡,雖然它只在空中飛行了兩三秒的時間,可是我卻覺得像是過了好多年。導彈在陣地上空炸開的那一刻,我看到邊上的唐冠傑右手丟開了步槍摸到心口,隔著衣服抓住了什麼東西,身體同時一震。
爆炸過後,對面的槍宣告顯開始減弱,過了片刻只剩下了零星的幾聲,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模糊的慘叫聲。再過片刻,慘叫聲也消失了,戰場上悄無聲息。也許是和剛才猛烈的戰鬥對比過於強烈,我的腦子似乎還沒有辦法適應這片死寂,耳中不自覺地產生了淡淡的耳鳴。又過了片刻,身邊才響起一片碎碎的低語聲,勉強可以聽出有人在懺悔,有人在祈禱,也有人在慶幸。
“前進!”隊長說道。隨之站起來的人影莫不哆哆嗦嗦。端著槍走近對方的陣地,藉著燃燒著的炮臺和彈藥車的火光,可以看到陣地上一片狼藉。橫屍遍野,所有屍體都眼球突出眼眶,口吐白沫面板潰爛。這症狀立馬讓我想起了紐約汽車回收站那一幕,卡利·克魯茲便是毀在了這種混合性毒劑下面。
上次使用這種毒氣是被瞞騙利用,可是這次呢?看著這些沒了人形的屍體,我們當初還矯情個什麼?這些人雖然面板熔化了,可是還能看得出衣服上、武器上都塗了一層厚厚的油漆一般的東西,邊上的工事和炸燬的炮塔也是這個顏色,估計他們能躲過紅外探測便是這油漆搞的鬼。遠處突然幾聲炮響打斷了我的思考,幾發炮彈打在了身後,也許撤退的戰車並沒有得到陣地失守的訊息,炮擊目標仍集中在對面我們原來的位置。
“地面武裝已經清理,現在你們可以追擊坦克部隊了。T55和自行迫擊炮沒有反直升機導彈,你們打不毀坦克也要把駕駛員給我震死嘍!”隊長說完不一會兒,頭頂上便飛過兩架阿帕奇向坦克撤退的方向追了過去。過了一會兒遠遠地看到阿帕奇機頭下面30mm的“大毒蛇”開始向地面傾瀉彈藥,偶有防空機槍還擊卻毫無抵抗力,片刻間地面上便爆起了幾個巨大的光點,看樣子是把自行迫擊炮的彈藥補充車給打掉了。
第一四七章地面戰(7)
“現在,把該死的裝甲車給我們扔下來!”隊長看著在坦克周圍掃來掃去的直升機,對運輸機命令道。雖然我們不能肯定30mm機炮能不能打壞T55坦克,但絕對沒有人能受得了這樣的狂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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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運輸機冒著被擊落的危險將英軍的陸虎—衛士和我們的悍馬扔下後便匆匆逃命去了,而我們則要在天亮前做好繼續深入的準備。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