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龍會的標誌?
根據岡田一夫的說法,赤龍會應該只涉及人口買賣,至於毒品……
左天藍突然眼角餘光看到一絲異常,那扁玻璃鏡面似乎在移動,由於鏡面折射的原理,若不細察很難發現地面上的破水壺在鏡中由二合一。原來密道在此,天綠剛才看到一閃而過的白影必是要進出此密道,因意識到屋內有人,才急急進入密道內,造成鬼影的錯覺。
而她相信這面鏡子可以由內窺外,當她察覺地板下有大量毒品時,裡面的人一慌,必會出面搶奪。
才這麼一想,一把亮晃晃的刀逼近。
“天綠,小心一點,不行就開口。”她一邊來喊著,一手奪過大漢手中的刀。在一旁的左天綠看是人不是鬼,被欺騙的怒氣大作。“二姐,你顧好自己即可。”
手一極,她的擒拿術狠狠地扭斷來者的手臂,那股狠勁絲毫不遜色於當警官的左天藍,在眾多攻擊者中游走,生怕弄壞了她的寶貝相機。
由於左家二代富,小時候常有壞人打他們家小孩的主意以換取鉅額贖金,因此左家大家長將四個孩子全送進武館習藝以求自保。
四胞胎天賦高,學了中國功夫又學空手道,然後柔道、合氣道,甚至劍道也不放過。
“真是的,早知道要打架就不穿窄裙。”手一撕,左天藍將礙事的警裙撕到大腿根部。
打群架最過癮的是用拳頭,那把警搶備而不用,緊緊地貼在大腿內側,反正對方只動刀未動槍,她也不好意思持“強”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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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工夫,七、八名大漢被打趴在地上喘息,臉上的精彩度可媲美畢卡索的抽像畫。
“綠,找根繩子把他們全捆在一起,反抗就一棒子打暈。”她遞給妹妹一根比手臂粗的棒球棍,也不知是誰留下的。
“瞭解。”
左天綠在兇屋內找粗繩子,沒注意另有其他人潛伏其中;一回身就瞧見一管黑槍對著她,在對方扣下扳機前,四胞胎的感應莫名友主連繫。
在子彈射入她的體內時,左天藍反應迅速地撲倒她,並在一瞬間開槍,落地聲大得驚人。
“呼!好槍法,一槍斃命。”左天藍吹吹槍管的煙,很得意地炫耀。
她真有當殺手的本錢,當警察有點可惜。她十分自戀,佩服自己出神入化的槍法。
“二姐,你受傷了。”左天綠驚呼。
左天藍看了傷口一下。“沒事,子彈擦過手臂,我去查查鏡子後還有沒有好玩的事。”
一說完,她順著鏡子滑道將鏡子推向同一側,露出一道向上的通道,是檜木梯階。
走上去才發現裡面是一間小閣摟,左天藍瞧見一張熟悉的少女臉龐,惶恐畏懼地縮著身子,蒼白的臉孔可見毒害的餘悸,她被毒品控制了行動。
而她身後有一張大帆布,無窗無風卻動了起來,左天藍背靠著牆臂,一手握住點三八手槍,小心地接近。
倏地——她一拉。
那一眼她放下手中的槍,眼中有著心痛不已的浮光,她們只是一群穿著國小、國中制服的小女生。
“別怕,我是警察。”
眼前的情況真的讓她生氣,她不能原諒這些人渣,好好的小女孩被他們搞成這副鬼樣子。
“二姐,外面都處理好了,你在等……哦,我的天呀!她們……”
左天綠一駭,為了這群眼神空洞,沒有知覺的小女孩紅了眼眶。
她們被關在這裡定有一段時日,手臂因針孔注射而浮腫不堪,身上的制服遭暴力撕得只剩下薄破布連線著,雙腿內擁有明顯的血跡。
這些喪盡天良的狗雜種,居然利用毒品控制稚齡的學童,他們難道不怕天打雷劈嗎?
誰無父母,誰無子女,當真狠得下心去傷害這些小女孩。她顫抖的手拾起相機,將這慘絕人震的一幕攝入相機中,決定公開這一駭人的真實畫面,提醒其他人小心惡人惡行,千萬不要再有慘狀出現在臺灣土地上。
“天綠,手機給我。”
“給!拿去。”
左天藍先撥救護專線,要他們儘快派車和專業人員來,然後打回警局請求囚車支援,因為她打算下去把那群人渣打成肉餅,再用鏟子將他們疊在囚車內。
對於尚未失去神智的短髮女孩,她在左天綠耳朵邊交代了幾句話,在其他人未到達前左天藍先帶她離開,因為她是相當重要的證人,不能有一絲意外。
目前她沒空保護證人,又不信任其他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