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泛起一抹冷然兼夾著狂放的笑容,澤田秀一打量著他好不容易到手的囊中物,年輕的身軀靠近了砂衣子。
“果然是個美人,不愧是藤真夫人所生的女兒。”輕輕解開砂衣子手銬,他並不怕她逃走,高木下的藥應該可以持續三天以上。
“你就是澤田?”她有點難以置信,這有著陰柔之美的漂亮男子就是高木和原島口中的主人?他要娶她為妻?
她深覺啼笑皆非。她見過的美男子不多,其中以殷邪為首,相貌最為俊美,而這個澤田雖然也夠俊美,但卻另有一股怪異的柔美之氣,像是個難辦性別的中性人,若不是他親近自己時的喉結蠕動,她會以為他頑皮的在女扮男裝。
“澤田秀一,你未來的另一半。”澤田秀一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中輕啜了口茶,擱下細緻的瓷杯。
砂衣子搖頭,“你看起來不像想讓我當你另一半的樣子。”儘管沒說,但他眼中連一絲甘心都沒有,這樣的人會要娶她?她很懷疑。
“我必須想。”他答了,但答得沒頭沒尾,怪異極了。
砂衣子也端起一旁熱茶飲用,沒在乎茶裡會否下藥這回事,徑自與眼前的怪人打起商量來,“澤田先生,你可否告訴我,我們究竟為了什麼原因而非得湊成一對不可?”
他皺了皺眉,似乎對她給自己的那個稱呼不是很滿意,語氣瞬間有絲不悅,“你會有機會知道的。”
“既要成夫妻,你何不現在就和我先溝通溝通呢?”她微笑給他建議。
“沒有必要。”澤田秀一勾起一抹笑,突然古怪的打量了她一眼,眼眸詭譎。“藤真小姐,你這是在暗示我與你親熱嗎?”
“當然不是!”砂衣子又好氣又好笑,她看起來像是那麼飢渴的女人嗎?呵,她是飢渴,不過她的飢渴只用在殷某人身上。
“不是就好。”他的表情又冷了回來,“別試圖逃走,這裡是北海道,離你偉大的靜川會路途遙遠,這點不用我提醒,你應該很清楚。”
砂衣子微微而笑,以杯溫手,“這裡不是北海道,這裡是神戶,我若逃得出去,很快便可以與我的組織會合。”
澤田秀一臉色一變,高木康男是怎麼回事?如此大費周章的安排,居然這麼容易就讓個少女給識破?
“別怪高木先生的手下。”她揚起典雅的笑意,抱歉的笑笑,“他們已經很盡力的讓我以為這裡是北海道了。”簡直繞得她頭昏腦脹。
“他們該死!”澤田秀一眸中頓起怒火,挑起了細細的眉,像煞了紅顏一怒,“你又是怎麼知道這裡是神戶?”
砂衣子抬高眼眸,正視他,和緩的道:“在日本生長了十八年,我對這塊土地恨熟悉,況且我似乎嗅到救援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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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澤田得意的捲起嘴角,一抹自負躍上眉字之間,“我在北海道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藤真武龍派人來送死。”
“你以為我父親不會察覺我在神戶?”但願她父親不要因救女心切而喪失判斷力,也但願森高介吾不要那麼衝動,一馬當先的殺到北海道去。
“或許他會察覺吧,可是,靜川會里,已經有人趕往北海道去救你了。”澤田秀一睥睨的笑,笑得冷森森,“如果藤真武龍神機妙算知道你在這裡的話,那也無妨,我同樣在這裡恭候他的大駕,你放心,我不會置他於死地,畢竟他現在是我的岳父大人。”
“澤田,你跟我父親有什麼仇?”砂衣子實在難以想象有人花這麼大精力,就為了對付她父親,而這個人還要娶她?這太怪了。
“我嗎?”他莫測高深的一笑,“如果你是問我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無冤無仇。”
“但是你絞盡腦汁對付他。”這是不爭的事實。
澤田秀一傲然的抬起下巴,“這是為了維護我的權益,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干預,你也一樣。”
砂衣子直勾勾的瞪住他,“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幫會。”
“你不知道嗎?”他張揚起眉,逼近她眼瞳,直衝衝的熱氣拂向她嬌顏,放肆的一笑,“稻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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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三大幫會之一的“稻合會”綁了她,還硬要與她藤真家結親,這倒新鮮“沒錯。”澤田秀一收回臉容,低低笑了一聲,“聽說你已經有了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