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邪優雅,對任何人都親切溫和,這是眾所皆知的事,然而他對她無微不至的問候和關切,又很難解釋成只是同學之間的友愛那麼單純。
現在全校女生都羨慕她被殷邪這位學生會的瀟灑軍師給“眷寵”著,殊不知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跟殷邪根本就什麼都沒有,雖然偶爾他也會牽她的手,偷自己一記香,但她還是認為自己是他的煙幕彈,用來擋那些源源不絕桃花的煙幕彈罷了。
雖非妄自菲薄,但汪橘兒有自知之明,殷邪這種翹楚菁英絕非自己配得上的,況且他亦正亦邪太難捉摸,跟他在一起,徒然累了自己,她不能愛上他,愛上他就太不理智了。
“在想什麼?”殷邪眼中滿是笑意,“橘兒,你好象很怕我?”
“怎、怎麼會?”汪橘兒連忙搖頭,搖得心虛。
從來就是這樣,不需剖開心來,殷邪什麼都可以掌握得一厘不差。
“怎麼不會?”他戲謔的問。
“你……”汪橘兒吞了口口水。眼角一瞥窗外,霎時鬆了口氣,“我覺得章狂好象要找你。”語氣可殷懃了。
那位站姿三七步的副會長真是她的救星,再被殷邪詢問下去,她不死也得去掉半條命,試問,有誰可以抵擋殷邪那雙深邃黑眸的魅力?
她當然也不能。
週六下午的學生會,百葉窗捲起,陽光暖暖的灑進室內,茶香、水果香,一室香甜。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咬一口芭樂,伍惡高興的展露他那沒什麼音感的歌喉。
“閉嘴。”章狂很準的丟了顆小西紅柿進伍惡口中,阻止可怕的魔音傳腦。
“幹麼呀,捨不得你的總舵主,怕她被我給吵醒呀?”伍惡跳過去,很壞的伸手戳了趴在桌上的莫謙雅一下,“瞧,像只可愛的小母豬,她睡得熟得很,吵不醒的啦!”
章狂撇撇唇撥開伍惡的手,佔有的圈住莫謙雅。“誰準你碰她了?”
“哇,好專制喲!哈,我喜歡。”伍惡賊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