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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剛才幹什麼去了?”她劈頭蓋臉地問,“是不是和南北在一起?”

“我沒必要向你報告。”他不耐煩地說,發動了汽車。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把我弄到手了就想翻臉不認賬?”她在電話裡哭哭啼啼。

又是老一套,他想。“我再告訴你一遍!那天我是喝醉了,但是我幹了什麼我自己清楚!我自己做過的事情我會負責,我沒做過的事情別人休想賴到我頭上!”

“要是我懷孕了呢?”

“那就把孩子生下來!只要是我的,我肯定跟你結婚!”

“你知道我不會懷孕才這麼說,你明知道我那天是安全期。”

“我什麼都不知道!”他不耐煩地打斷她,“我根本就沒對你做過什麼!你省省吧!”

他真的沒有料到這個女人會這麼精明狡猾,同時又這麼愚蠢自負。他把自己灌醉又拖到她家,就是為了既成這樣一個事實。如果她不在事後這麼頻繁地提起又這麼肆無忌憚地要挾他,也許他真的會懷疑自己對她做過什麼,要對她進行一點補償。可最近這段時間,她總是這樣要挾他,想用這件事把他捆在她身邊,足以證明一切從開始就是她計劃好的,他越發相信自己什麼都沒有做過。說實話,喝得那麼醉,他真的記不清了,做沒做過只有她說了算。理論上一個爛醉如泥的人是沒能力幹什麼的,但同樣,一個爛醉如泥的人也不會知道別人會不會主動和他做什麼。性交與否的標準並不是射精,而是有沒有進入。應該是這樣的。他有點走神了,她的高分貝喊叫又把他拉了回來。

“你為什麼就那麼喜歡南北?她把自己的媽媽都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