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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光天化日之下,你難道不怕我大聲呼救,我的同伴隨時會出現。”臭康諺,跑哪 兒去了!

她有些惱,惱康諺。

“小姑娘,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在這個地方誰敢插手本公子的事!”

說完,王永財睨視十尺之外面帶懼意的鎮民,一旁的家僕神氣活現,仗著主子的權 勢洋洋得意。

文犀月早看出鎮民的懼意,就算她給強搶走了也不會有人挺身為她主持公道。

這會兒倒挺想念那名離開不到一刻鐘,上衙門找賺錢路子的無賴男子。

“讓不讓路?別人怕你,可不代表我怕。”天氣熱得煩人,她已耗盡耐心。

見美人推開人牆欲逃,王永財肥掌一抓,正抓住美人纖滑柔嫩的玉指,軟綿的觸感 迷去他不屬於良善的色心。

“好軟、好軟!光是摸了手就這般銷魂,到了今晚只怕更舒坦哩!”淫穢的暗喻惹 得一旁的家僕哈哈怪笑。

“拿開你的髒手。”怒氣攻心,她只想殺了眼前不堪入目的下流色胚。

“不放不放,我那捨得放哩!”

她力氣小,壓根兒掙不開被制住的手指,又急又怒,脫口而出:“康諺!”

“你叫也沒——哇——我的手!”

一抹藍影閃入人牆,一敲一拉,文犀月的手安然脫離豬爪,至於王永財,則倒在家 僕身上抱手呼痛。

文犀月壓根兒沒看清楚康諺的動作,待回過神來,人已經被康諺攬住腰身,退居街 道和那幫人面對面。

“沒事吧?”方才聽她尖呼,還以為“神毒門”的殺手追來了,想也沒想便使出上 乘輕功奔來。

“你早點來,我也不會被調戲。”抬起被惡人抓過的手,她不住往他身上抹,欲抹 去那噁心的感覺。

“你早呼救我就來了,差點讓你嚇死。”不理會她孩子氣的舉動,他介意她的安危 多些。

被冷落的王永財抖著腿,讓家僕扶住身子保持站姿,口出狂言道:“臭小子,敢壞 本公子的好事,活得不耐煩了!”

康諺瞥了眼虛張聲勢的肥胖子,他向來主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況且已斷了他一隻 手掌,實在沒必要再惹事。

“月牙兒,我們上街逛逛。”

“站住!想逃可沒那麼容易,識相的話把美人留下,本公子可以網開一面饒你不死 !”

“他口裡的美人該不會是指你吧?”疑惑的口氣擺明在諷刺她。

“康諺,你的嘴何時這麼尖酸!?”她掄拳大力擊上他的肚腹,結實的肌理讓她小 手生疼。

“這麼兇!”

康諺笑了笑,俯身拾了數顆小石子。

“喂!站住!”王永財一聲令下,家僕即刻圍住兩人,手上多了木棒。

“月牙兒,這群人該怎麼處置?”

“隨你。”她沒好氣地說道。

“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刁難他們,就讓這夥人罰站一天好了。”

冷不防地,數顆石子自他手中飛出,一一打上無警覺心的王永財以及五名惡僕,六 人就像定住似的,動也不動。

“他們不會再纏著你了。”

文犀月懶得理那些人,她比較好奇往後的“財源”。

“找到目標了嗎?”

“嗯,找到了。”一窩為數二十餘人的山賊,算人頭好說也值數百兩。

兩人漸走漸遠,徒留六具不會動的人形標本擋在路中央,看熱鬧的人群漸漸散去, 街道上來回行走的路人全當那六人是隱形人,沒人多瞧一眼。

王家鎮北方是一處鮮有人跡的地方,據說是土地太貧瘠種不出作物,因而雜草漸生成了荒地。

覓了一處近溪流的樹蔭,康諺著手處理獵捕到的山雞。非常時期就有非常的應對方 法,這些天只好克難度日。

燒紅了泥塊,康諺將山雞連毛覆上溼泥,待溼泥填滿山雞外表,便將山雞丟入預挖 好的小洞,順道將燒紅的泥塊覆住洞口。

他起身走近小溪,掬水洗去手上溼泥,不經意瞥見蹲坐在溪旁好一陣子的文犀月仍 不住地搓著手,像在洗去不潔之物。

“月牙兒,再搓下去,你的手都要給搓層皮下來啦!”看不慣她自虐的行為,他一 把拉過浸泡在水中的小手。

“我在洗手,別鬧我。”她輕斥了聲。

“哪個人像你一樣洗手洗個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