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知這是何意?”
孟姣姣說道:“以我看,這張紙條便是這房子的主人寫的!”
孟娟娟問道:“能查得出房子主人是誰嗎?”
看到幾十個軍士提槍挎刀的衝了過來,孟姣姣對言成霖說道:“由我來對付!”說畢走上一步,問道:“誰是江洋大盜?江洋大盜在哪裡?”
軍士說道:“你們就是江洋大盜!”
孟姣姣看時,卻是郭玉波和郭玉濤兩人。孟姣姣面孔一板,說道:“好啊,原來是你們兩人搗的鬼!我這次來臨安,到自家的房屋中看看,竟把我說成江洋大盜了!”
郭玉波笑道:“孟小姐,這房子是你家的嗎?”
孟姣姣說道:“不錯,那年我爹奉旨回京,便買下了這處房產。——有什麼不對嗎?”
郭玉濤也是笑眯眯的說道:“孟小姐,你說是你的房子,有房契嗎?”
孟姣姣和孟娟娟和郭家兄弟說話時,言成霖一直面帶微笑站在一邊。此時聽郭玉波說要走,說道:“這裡果然來過江洋大盜的,郭家兄弟不妨到裡面看看。”
言成霖說道:“沒有,只是有間房子的穸子打碎了。”
不一會,眾人已走到那房子前。郭家兄弟先看看被擊碎的穸子,知道是有人從裡面衝出時擊的。走進房間,兩枚飛針仍在地上。郭玉波剛想伸手拿起,言成霖說道:“針上淬了毒,郭家兄弟小心!”
言成霖說道:“是蒙古國來的烏斯曼的暗器,我在湖州蘆香亭見過。當時烏斯曼發暗器打飛鳳閣主和金碧蓮的,自然沒有打著。”
第二十章 綠鬢翠眉妝暈紅2
言成霖說道:“也不必急在一時,我打算去西湖看荷花了。原和魯直約好了在西湖見面,魯直腳程再慢,也該到了。”
孟娟娟說道:“原本是想放在黃州的,臨走時又忘記了,走了好一程才想起還在身上,就乾脆帶回來了。”
孟姣姣和孟娟娟原本生得極美,金碧蓮也是個美人胚子,這一打扮起來,所謂綠鬢翠眉妝暈紅,只怕西湖的遊客不看荷花看美人了!言成霖仍是一襲青衫,頭戴襆頭,手中摺扇輕搖,一副官學中學生模樣。不過言成霖手中無俗物,便是一柄摺扇,上有米芾墨寶,在尋常市廛中是尋不來的。
說話間已到了斷橋,走前面的金碧蓮眼尖——或許是在她腦中的印象最深刻,看出前面不到十步處的一名仕女頗像一位熟人,遂悄悄對孟姣姣說道:“師姐,那不是巴瑪爾嗎?”
郭玉波這套拍馬屁話姑娘們可是愛聽,但這一席話說完,卻不見了巴瑪爾和烏斯曼的蹤影。孟姣姣此時卻也不宜和郭家兄弟張論,笑道:“原來是兩位大人!大人是辦案的還是遊西湖的?怎麼沒穿公服?”
郭玉濤笑道:“偷得浮生半日閒,正是來遊西湖的,恰好遇到孟小姐你們。”
孟娟娟說道:“這臨安可真是不大,轉個身都能遇到兩位大人!”
魯直對言成霖和孟姣姣、孟娟娟說了巴瑪爾和烏斯曼的住處,依了孟娟娟,就要立刻去把巴瑪爾捉了。孟姣姣心想:“也好,把她們捉了送錢塘縣,這事定會驚動皇帝。”又想只是巴瑪爾和烏斯曼,自己和娟娟便能對付,魯直帶路,要緊時也可出手相助,不必勞動言成霖了。金碧蓮功夫未學成,待在客棧,就由言成霖照應。她把這意思說給言成霖,言成霖一笑應承。
孟姣姣和孟娟娟、魯直聽了,竟面面相覷,一時呆了。魯直問:“可知她們是去何處?”
孟娟娟氣道:“你是笑我們白跑了一趟嗎?”
金碧蓮笑嘻嘻的說道:“我還指望著兩位師姐多多提攜呢,可不敢笑話。我是想,我乾孃和烏斯曼打了一百多回合,用劍使出海市蜃樓一招才把她打跑,大師姐若和烏斯曼交手,怕不要打到兩百回合?二師姐要勝巴瑪爾,只怕也要一百回合。我見你們去的時間不長,是以知道一定沒遇著巴瑪爾。”
金碧蓮問道:“可知她們是朝哪個方向跑的?”
孟娟娟說道:“小姐你怎的呑呑吐吐了?”
孟姣姣說道:“柳郎中寫的是臨安啊!”
金碧蓮說道:“大師姐倒是為大哥哥著想的,我猜大哥哥一定也在為大師姐著想。便是大師姐不請,大哥哥也會去的!我是不中用,成了兩個師姐的累贅,還丟了要緊東西。大哥哥若不同去,沒的連手鐲和金釵都保不住,可怎麼得了?”
孟娟娟這一說,言成霖和魯直也都笑了起來。金碧蓮倒沒有什麼,孟姣姣的臉可就有點紅了。偏偏金碧蓮還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