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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這時嘉木揚喇勒智連忙出掌,向烏斯曼腰部擊去。嘉木揚喇勒智這一掌並未擊實,掌心發出一股柔勁,把烏斯曼推過一邊,烏斯曼借勢一躍,連場面話都來不及說一句,跟在巴瑪爾身後跑了。嘉木揚喇勒智倒還向言成霖合掌唸了聲“阿彌陀佛”,說道:“和尚不陪了!”說完話,撒開大步跑了。烏斯曼和嘉木揚喇勒智一走,孟姣姣和孟娟娟方才趕到。孟姣姣對飛鳳閣主說道:“便宜他們了!”

言成霖坐在亭中,有柳影遮蔭,孟姣姣走近了才見到,忙笑說道:“言公子也在?”

金碧蓮說道:“我只知大哥哥吹起兩片柳葉,是大哥哥救我的吧?”金碧蓮是何等的乖巧,隨即又向言成霖斂衽行禮,說,“多謝大哥哥。”

言成霖說道:“我猜的。”

孟姣姣說道:“言公子之言有理。我在我爹爹處得知,庫端派他女兒前來臨安,由嘉木揚喇勒智和烏斯曼保護,便知她別有所圖。我和娟娟一路上緊趕慢趕,恰好在此地趕上,正遇上師父和烏斯曼交手,才出語不要放跑他們的。其實言公子不出手,師父一個人也留不住他們。”

飛鳳閣主說道:“他們從西山一直尾隨我出太湖,未必便是為了和我打一架,他們一定會去臨安。姣姣和娟娟自然和我做一處了,言公子有什麼打算?”

言成霖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飛鳳閣主說道:“就按姣姣說的辦吧!”說畢眾人起身上路,在湖州一個名叫“客居安”的客棧住下,卻也並沒有遇到巴瑪爾三人。第二天一早去臨安,因只有孟姣姣和孟娟娟兩人有馬,按飛鳳閣主的意思,由言成霖和孟姣姣騎馬,其他人僱了一架馬車,一路上車轔轔馬嘯嘯的向臨安進發。到臨安時已是初更時分,找個客棧住了。

按言成霖此時的輕功,幾乎可以馭氣而行,自然不會發出一點聲息。那偷兒也就是輕功高明,如何能發現一直跟在後面的言成霖?而偷兒出城在西湖岸邊兜了一圈再回城裡,自然是想甩掉可能有的跟蹤之人。誰知言成霖如影隨形,如何能甩得掉?

嘉木揚喇勒智說道:“何不開啟看看?”

第二十章 綠鬢翠眉妝暈紅1

嘉木揚喇勒智打偷兒一掌,自然是要滅口。偷兒要從嘉木揚喇勒智的眼皮底下逃掉,還要帶上金碧蓮的褡褳,卻是不能。誰知飛鳳閣主在門口一喝,嘉木揚喇勒智下意識的向門口一看,這就給了偷兒以機會,況且偷兒正是在牆上一撞之後反彈回來,是以才能以極快的身法,從桌上取了褡褳破穸而出。偷兒逃出的穸戶之時,言成霖正穩穩的守在穸外。幾乎是在偷兒破穸而出的一個瞬間,言成霖一伸手便從偷兒手中奪回褡褳,又在偷兒背上加了一掌。這一掌,言成霖用的是柔勁,彷彿是給了偷兒一個加力,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飛奔。言成霖一掌發得無聲無息,隨即身形一縮,貼在簷下,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待嘉木揚喇勒智接著破穸追出,飛鳳閣主也跟著追去,剛想翻身落地,忽又聽到了聲息,原來是孟姣姣到了。

孟姣姣的玉龍劍剛剛拔出,烏斯曼向她一揚手,兩點寒星向孟姣姣飛來。此時孟姣姣和烏斯曼相距不出十步,烏斯曼的飛針發得無聲無息,並且不是打向孟姣姣的頭、胸部,而是腹部,這是比較難躲避的部位。但烏斯曼的飛針自然傷不了孟姣姣,只見她玉龍劍一撥又一揚,發出極輕微的“叮叮”兩聲,烏斯曼的兩枚飛針已被撥打了回去。烏斯曼見孟姣姣撥打暗器的手法,知道來人也極不好相與,也就三十六計走為上,把巴瑪爾一推,兩人也從穸戶逃出,倏忽之間,便溶入了夜色裡。孟姣姣剛想追,言成霖翻身落地,說道:“不必追了。”

孟娟娟問道:“你有乾爹嗎?他是誰?在什麼地方送你東西的?”

孟姣姣問道:“莫非便是……”她沒有具體說出是什麼,言成霖已點了點頭。

孟娟娟問言成霖:“可以開啟看嗎?”

金碧蓮說道:“我記得我乾爹給我的東西是用紅布包的,這塊布是青色的,一定有人換掉了!”連忙伸手取過褡褳,倒出兩隻小木匣,卻是王太皇太后給她的玉鐲和皇后給她的金釵。說道:“還好,這兩樣東西還在!”

孟娟娟說道:“何不進去看看?”說畢先走了進去。此室極簡,只有一桌四凳,並無床鋪之類臥具。桌上的兩根椽燭已燃燒了一半,烏斯曼打向孟姣姣的兩根飛針因被孟姣姣撥打回去,落於地上,此時一眼可見。金碧蓮見桌底有一張紙,寫了幾行字,遂拾起遞給孟姣姣。孟姣姣見紙不過方寸大小,一行寫著“平江府趙”,另一行寫的是“常州府李”。看後若有所思,問言成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