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對我怎麼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啊?
楚傑告訴馮媛是學生會的很多人,聽說她出意外了,讓他代表大家來看看她,讓馮媛好好治療爭取早日康復。馮媛也開心的點了點頭。我站在旁邊看著楚傑和馮媛熱絡的聊著天,常阿姨也拿完東西,趕回了醫院。
她一走進門,居然一臉的吃驚:“什麼事?這麼高興啊?”連她自己的臉上都開始掛著微笑了。馮媛向常阿姨介紹了楚傑,一陣寒暄之後我們就準備起身告辭了。
我跟楚傑剛走到病房門口,馮媛突然喊了我:“米露露,謝謝你!”
“啊,謝什麼啊?我也沒幹什麼就看了你一個小時。我先走了,明天再來看你啊。”
馮媛帶著笑容看著我:“你要忙就不用來了,我會好好治療的。”
我揹著包跟楚傑肩並著肩在醫院裡走著,一月份的六點鐘天已經全黑了。
“米露露,我有點感動。”楚傑緩緩的說著話。
“啊?”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感動什麼?”
“為你對馮媛的態度。”
“我對她的態度?我對她的態度很正常啊。”
“你知道馮媛出事這幾天裡我接到了好多人電話,很多人的態度,讓我覺的他們都像在瞧好戲一樣。可能是我把人想的太邪惡了。要不就是我做銷售的,對人語氣的東西太敏感。總覺的一接到他們報告馮媛跳樓的時候,語氣裡有一種興奮的感覺。”
“你太邪惡了!”我看著他點了點頭。
“也許吧,因為連我自己聽到這個訊息之後都說不清楚是個什麼感覺。我是想不明白馮媛為什麼會跳樓,但是又覺的她像是能幹出這種事的人。我現在覺的還好她遇到了你。”
“啊?”這制高點給我拔的也忒高了。
“算是她不幸中的萬幸吧。”
“呀,楚老闆,您別誇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那我欠你那三十九塊三可就不還了啊。”
“就是忒貧!”我前話音還沒落,楚傑有直接做總結性發言了。
“男的進去看見你跟馮媛,挑她也是因為她話少,不為別的。”
“你這站背後偷聽,聽完了你還損人啊你。我回家了!”我氣哼哼的跟朝楚傑揮了揮手。
“你等等!”楚傑疾步追了上來。
“你這些天忙什麼呢?”
“沒忙什麼啊!”
“怎麼不來我們家吃飯了?”
我笑嘻嘻的看著他:“你們家最近飯又多了?”
“啊,多!好幾大鍋呢,等你吃去呢!”楚傑一臉認真的樣子點著頭。
“祝阿姨最近也沒叫我,我哪好意思自己殺過去蹭飯啊。”
“她最近忙著跟街道拍話劇呢,忙的都吃不上飯。”
楚傑這話說的可真矛盾,阿姨都吃不上飯,那我過去幹嗎去啊?喝西北風去啊?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過去做飯?”我看著他,想知道他究竟想說什麼。
“我……媽……她挺想你的。她想讓你來吃飯,她要忙,你來我給你做飯行吧?”說完這句話,楚傑長舒了一口氣:“行了,今天就先這樣吧,回頭我聯絡你。”(!)
(112)只幫你一次!
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接到周瑾的電話,一聽到她的聲音就會讓我不自覺的緊張起來,總覺的她一張嘴就會說一些讓我特想吃齋、唸佛、打坐、頌經的話。
我跟周瑾不算是朋友,只守系平常的同學而已,沒有特殊的事情我們從不來往,偶爾會在學術會議上碰面,也只是點頭的寒暄就不在做其他交流了。
“米露露!你生活的還挺低調的啊?找了一大圈才找到你的電話。”
“我一直挺低調的。”
周瑾輕笑了一聲:“你低調嗎?”
“周瑾你打電話什麼事啊?”
“就上次見面的時候說的同學聚會的事啊,本來說搞個差不多的小聚會,弄個三四十人吃頓飯敘敘舊就得了,結果我在咱們學校論壇裡發了個貼,說祁函回來了,想來個聚會,問誰想來,結果你猜怎麼著,跟了一百多人。有個西藏的同學還說要過來呢。你別說,祁函的影響力還真挺大,好像比上學的時候還大了!”
“哦。我那天八臺手術,我去不了。”我知道她打電話是為什麼了,她要我去參加同學聚會,我不想去,我還沒到沒事自找精神虐待的程度。
“我跟你說哪天了嗎?你就說你有八臺手術,你們醫院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