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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了進來,躺在地上的胖女人突然嗓子裡隱隱的悶哼了一聲。這一微弱的聲音,終於讓我癱坐到了地上,圍觀的人群裡也出現了小小的歡呼聲:“醒了,醒了,醒了。”窸窣的議論聲在周圍傳遞著。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看了眼手錶,用了16分鐘,我繼續條件反射性開始記速女人脈搏。

呼嘯的120疾馳而來,停在了路邊,胖女人仍然有面部神經的症狀。於是我把所見的症狀和實施的救助,以及現在的脈搏向120的兄弟做了陳述。

“家屬?”

“不是,路人。”

“同行?”

“嗯,婦科。”

“那她挺幸運的。”說完120的兄弟將她抬上了車。

“哎,你哪醫院的?用不用給你們醫院寫封感謝信什麼的?”

我朝他們擺了擺手,他們則朝我笑了笑,關上車門呼嘯著開走了。

圍觀的群眾漸漸的散去了,我突然覺的腦子開始清醒,我隱隱約約覺的有些後怕,如果我沒把她救過來可怎麼辦?那我是不是得費好多力氣才能解釋清楚她是怎麼倒下的啊?越想想的越多,想的自己都有些站立不穩了,於是我不管不顧的在街邊的馬路牙子上坐了下來。讓我沒想到的是,楚傑也不管不顧的坐到了街邊的馬路牙子上。

“你沒事吧?米大夫。”

我搖了搖頭,看著他:“有煙嗎?來根。”

於是楚傑開始很慌張的到處翻煙,嘴裡還不停的叨叨著:“哎,哪去了,應該有的。”他翻遍了全身也沒找出半根菸來。

“對不起啊,米大夫,我本人不吸菸,但是我見客戶一般都帶著,今天換衣服了,身上真沒裝著,要不我給你買一包去吧。”

“不必了,我也不吸。”

楚傑找煙的動作被我這句話卡在了當下,他那種特有的表情又再次爬上了他的臉。

“哎,你這人。。。。。。”我知道他不知道用什麼形容詞形容我好。其實我就是想借助他恢復一下我剛剛緊張的神經。還能這麼輕鬆自如的整人看來我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好的嗎。而且我已經很善良了,至少我沒讓他買回來之後再告訴他其實我不吸菸。於是我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土。

“哎呦,肚子又餓了。”小聲的自言自語著。

楚傑也站了起來:“那怎麼著,咱再回去吃一頓去?”

“不用了,你走吧,我對面吃漢堡去。拜拜啊。”說完我很開心的走了。

楚傑沒有馬上離開,他目送著我過了馬路進了對面的麥當勞,我猜想現在我在他的眼裡肯定不是個惡魔,沒準我離那白衣天使又近了一步呢。

(46)知心大姐

如果不是開奧運會,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我們家的人脈是如此之廣。突然之間失散多年的遠房親戚和朋友如雨後春筍一般的忽忽的都冒了出來。

我們家則成了臨時的客棧,歲數大的親戚或者朋友通常都會聯絡好住處才會奔赴北京,而那些親二代,親三代們,則不管不顧的拿著某種比賽的首場票就出現在你們家門口,簡單的自我介紹之後就開始琢磨我們家的地板,看哪讓他打地鋪比較合適。

不管親戚說遠說近,朋友說殊說親,他們算是來對人家了。老爸老媽是出了名的好客,只要你跟他們提的是能讓他們想起來的人,他們都拿你當親人看待,好吃好喝好招待。其實我也不討厭這些突然而至的人們,因為我能跟著蹭吃蹭喝蹭招待,沒事還能有個理由陪他們逛逛,熟悉熟悉北京的路,省的一出門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老爸有個老戰友可以弄到參觀奧運村的入場券,所以老爸給我的任務就是讓我‘蹲坑’‘堵他’然後跟他要票票,好能帶家裡的小朋友們感受下這熾熱的奧運氣氛。以至於到後來,叔叔見到我之後掉頭就跑,邊跑還邊喊著:“沒了,沒了。”我則在後面窮追不捨:“再來兩,再來兩。”

老爸說了,既然人家是因為嚮往而來的,那咱們就應該盡力的招待好人家。嗯,應該,應該。

而且我發現小朋友們都覺的能在奧運會舉辦期間參觀奧運村,實在是件讓人興奮的事情,所以每每看見鳥巢的時候,他們都會開心的大叫著:“鳥巢,我來了!”然後奔了過去。我也會跟著後面開心的大叫著:“鳥巢,我又來了!”

奧運會快結束的時候,接到了羅惠的電話,一接到電話就聽見她略帶得意的聲音:“露露,我有兩張參觀奧運村的入場劵,一個老病號送的,怎麼樣厲害吧?咱們一起去吧。”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