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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著怎麼抱著你呢。”

我話音剛落,楚傑不由得打了一個機靈:“米大夫,形容詞能合理的應用嗎?你這麼說話,我真受不了!”

“哦,嗨,你明白我想說什麼就行。”

“嗯,其實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我也是想透過你轉告你表哥一下,因為這些話如果我直接跟他說,我估計他沒準會睡不著覺。你讓他別這麼費心了,意義不大。說白了,我們都是打工族,只是我的職位比他高一些罷了,他現在還是新員工,應該把精力多放在工作上,當然也並不是說外企就是半點人情都沒有,但是業績是一切的前提,沒有拿的出手的東西,光在我這下功夫,我也愛莫能助。而且公司規章制度十分健全,人人都得按章辦事的,畢竟現在我們還越著級別呢,隔著這麼多級別,我對他好或者對他不好,其實都不是好事。當然了這些都是一些個人理念,可能他在原來的公司就是這麼運作的,但是我們公司光靠拉關係抱粗腿真的不行。既然公司能聘用他,我想他還是有適合這工作的某些方面的,也請你轉告他讓他好好發揮他的優點,做出點能讓別人注意的業績來,也許那時候我可能能幫他一兩把。”

楚傑的這一席話,突然讓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表面上看起來像是說教的大道理,但是我卻一點都不反感,既沒有一棒子讓你滾遠,也跟你劃清了合適的距離,還適當的表達出他不是不通情理之人。也許這才是他的真正成功所在,這些被人標榜的成功人士,一提到工作真的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好像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即得心應手,又不容置疑!

我痴痴的盯著楚傑的臉,陷入到自己的遐想空間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楚傑被我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米大夫,米大夫。”他小聲的叫著我。

“啊!”我被他的呼喚,叫回到現實世界當中。

“要是,你覺的吃的差不多了,咱們走吧,吃的時間也不短了。”

“嗯,好,走走。”我們站起身向餐廳外走去。

“你住哪啊?我送你回家吧?”楚傑很客氣的詢問著。

“不用,不用,我這吃的有點撐,我還要逛逛再回家呢。”雖然這次吃過飯之後,感覺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他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想跟他保持距離。所以我是不會讓他知道我家住哪的。

飯店的停車場離飯店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我們只好尷尬的再同行這麼一段。我忽然被迎面走過來的胖胖的中年婦女吸引走了目光,總覺的她有些怪異。她的一側的臉在不停的抽搐著,腳步也越來越凌亂,她在快與我交錯的時候,突然仰面直直的躺了下去。她重重的身體砸在地上的時候,似乎感覺到地都在顫動。

楚傑和我都看見了這情景,發足奔向了她。我跪在了女人的面前,呼喊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沒有反應。我開始檢查她的體徵,檢視了她的口腔,並沒有找到異物,觸不到頸動脈,測不到鼻呼吸,我翻看了她的瞳孔。楚傑也蹲了下來,他顯得慌張急了,不停的詢問著:“她怎麼了?怎麼摔倒了?現在怎麼辦啊?我該幹什麼?”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叫120。”

“什麼?”可能過於緊張,他完全沒理解我在說什麼。

“打電話叫120急救車。”我朝他大喊著。

他終於知道我在說什麼了,慌忙拿出手機來開始打電話。

我從來沒想過,我真的會在大街上為人實施心肺復甦。可是此刻我正在條件反射性的做著這件事情,那些大比武的場景在腦中呼嘯著閃了過去。然後我的腦子就是一片空白了,我沒空想那麼多事情,我只是按著我知道的流程做了我認為該做的事情。

真正的體外按壓其實並不像偶像劇那樣,初吻獻給了人工呼吸,按醒之後互定終身。這真的是把力氣活,你們想想一顆小心臟睡了過去,如果你不叫醒它,它可能就這樣永遠的睡過去了。你要隔著肥肉,肌肉,胸肋骨,碰到那個睡過去的小東西,直到把它叫醒。不按斷幾根胸肋骨,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快把我吃奶勁都給用上了,我不同的重複著迴圈動作,嘴裡喊著那些數字。人行道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楚傑一直蹲在邊上,焦急的看著我:“怎麼樣?怎麼樣?”

驕陽似火的夏日,圍著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們,我的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感覺渾身都溼透了。

“讓他們散開,讓空氣流通進來。”我小聲的叨叨著。

楚傑真的照我的話去做了。他疏散著圍觀的人群,一股過堂風穿過了人群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