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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馮偉山臉色好了很多,表情也不再生硬:“走,咱們到客廳裡說話去。”

三個人踱著步子又回到客廳,但氛圍已然輕鬆了很多,馮程程審時度勢,趕緊給他們沏了茶,暗中給邵天揚施了施眼色,然後又縮回去陪著齊欣然說話。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從花鳥魚蟲到飲茶抽菸,話題漸漸多了起來。邵天揚見馮偉山高興了些,趁機說:“伯父,今天是您老的生日,別老在家裡悶著。我給您老安排了一點娛樂節目,您老去了,要是不滿意,儘管擰了我的腦袋當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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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邵天揚帶著馮偉山去了哪裡,整整一個下午都不見蹤影。回來的時候,馮偉山心情好到極點,滿臉喜悅,還隱隱地帶了一股英氣勃發的感覺。

馮程程給他端了水,他竟然沒有喝,反倒迫不及待地招呼邵天揚:“小邵啊,你跟我上樓來,我有東西給你看。”

馮程程極是意外,不過才幾個小時,似乎所有的事情都逆轉了過來。

就在她發愣的時候,腦袋上忽然捱了重重的一彈。她痛極,反射性地一捂,眉頭微微皺起,剛要發作,邵天揚卻從她的身後閃出來,似笑非笑地朝她眨眨眼,而後就得意洋洋地跟著馮偉山上樓去。

馮家傲好笑地搖搖頭,悠閒地坐下來點了一支菸,抽了幾口,而後開始猶自喃喃:“這個揚子,真有一手,竟然把爸爸的脾氣稟性摸了個透。”

馮程程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聽了他的話,輕輕地揉了揉仍在隱隱作痛的腦袋,好奇地湊過去,問:“哥,你們下午去哪裡了?爸爸怎麼會這麼高興?”

齊欣然也覺得奇怪,於是也跑過來湊熱鬧。

他笑笑說:“揚子帶我們去了靶場。這小子是有備而來,光那幾把槍就把爸爸哄的暈頭轉向,後來真槍實彈地比劃起來,他輸了十來環,還硬要自罰唱什麼《打靶歸來》。雖然是荒腔走扳,但卻對了爸爸胃口,結果他老人家樂的跟什麼似的,也跟著哼了一路。”

頓了頓,馮家傲又故作神秘地說:“程程,你猜爸爸後來悄悄地跟我說什麼?”

“說什麼?”馮程程睜大了眼睛,滿眼興味。

“他說揚子下棋的時候敢贏他,說明他這個人有膽識,有原則,有擔當。”

馮程程聽了幾乎傻眼。馮偉山輸棋時的那副“包公”臉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午,害的她一直惴惴不安,跟齊欣然說話的時候也頻頻走神兒,心思甚遠,不知道飄到哪裡去,還被齊欣然嘲笑了兩回。結果一轉眼,卻成了她在杞人憂天了。

馮偉山和邵天揚不知道在書房裡說些什麼,笑聲不斷地傳出來,馮程程站在樓梯口,既好奇,又欣喜,嘴角彎彎地傻笑。

由於齊欣然在廚房幫媽媽做飯,馮家傲不用陪著,閒來無事便拿她取笑:“有那麼不放心嗎?難道還怕咱爸吃了他?”

她哭笑不得:“我又沒說爸爸是老虎。”

“嘿,別裝啊,你瞧你汗都快下來了,可不就是這麼想的嗎?”馮家傲推了推她,“不放心就上去瞧瞧,怕什麼?”

她有些著急,更多的是不好意思,於是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我就是好奇,他們在幹什麼能笑成這副樣子。”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展示爸爸當兵那會兒攢的那些“寶貝”?”

想到那些所謂的寶貝,馮程程覺得有點頭疼。馮偉山的寶貝是一個陳舊的皮箱,裡面裝滿了舊物,像是被甩成半截兒馬鞭,舊的水壺,用過的子彈殼,被燒掉大半的老照片雖然每一件東西都有來歷,但都是老橋老段,她和馮家傲早就聽的耳根生繭,哪裡還提的起半分興致。但馮偉山有“當兵情結”,似乎那段時間真的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念念不忘,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把這些東西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緬懷一陣。

於是,她和馮家傲一見勢頭不對,就腳底抹油,溜的極快,惹的馮偉山大罵他們倆是兔崽子。

看來,今天邵天揚帶他去打靶,又讓他想起了往事,於是心血來潮地又把那些舊物翻出來,一個個地如數家珍。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直到飯菜擺上了桌,媽媽招呼大家吃飯了,馮偉山和邵天揚才慢悠悠地從樓上下來。

邵天揚極自然地挨著馮程程坐下,還是主動開了酒給馮偉山倒了一杯,但氣場卻和中午的時候完全不同。

“伯父,嚐嚐我特意給您買的茅臺。”

“奢侈!浪費!”馮偉山嘴裡雖然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