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治中每次臨危受命都從不講條件。甚至也不計較字職和實際權力的升降十分讚賞,點頭說:“文白,我的意思是教導第二師由你任師長,參謀長就由藍騰蛟擔任。兩個旅長分別由湯恩伯和羅鐵華擔任,文白看是否可行?如果可行你還有什麼要求,也一併提出來。”
湯恩伯現在是中央陸軍軍官學校軍事教官。兼任學生總隊大隊長,正是張治中的手下,張治中對這個外表粗俗,不修邊幅的湯恩伯還是很瞭解的。湯恩伯前年著述了《步兵中隊連教練之研究》後,深得蔣介石賞識。湯恩伯雖不是黃埔出身,可他這個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生可是淅江金華人,這符合蔣介石的黃、陸、淅、一用人標準中的兩條,自然是要得到重用的。“
子絀不據導二師,由張治中出任師長,這件事林蔚只經事氛張治中通了信,張治中早有準備,兩個旅長的任命不是他能說的算的,可是六個團長的人選他可是有權決定的。他要把陸大有能力的教官和他熟悉的學生借這個機會提拔起來。
張治中故作思索了一下說:“委員長。既然是教導師,那這些軍官就要選精兵強將,我想要關麟徵、胡琪三、洪顯成、李園、王萬齡、趙定顯六人做步兵團長,由唐仲勳、李平淮做兩個炮兵團長。還請委員長批准
這些人蔣介石是知道的。除了陸大教官。再就是黃捕學生。這也正合蔣介石之意,因此大度地一揮手說:“文白辦事,我是放心的。各級官佐你自行任命,報軍政部即可不管是蔣介石還是馮玉祥和司錫山。都在加緊準備即將到來的這場大戰。不僅是擴軍和練部隊小雙方還大打口水仗,雙方都清楚輿論的重要。都想爭取輿論的支援,於是一場毫不遜色於真刀真槍搏殺的電報論戰先於雙方軍隊的碰撞開始了。
閻錫山在吳鐵城主持的就職典禮上發表主旨為“尚治不尚兵。的演說。提出反戰觀點。反對蔣介石的武力統一政策。針對國內兵參不休。百姓和各政治力量都思安定建國的想法。抓住蔣介石最不得人心”還是“武力統一。;“黨人治黨,國人治國。還是獨裁政治;以及國民黨“小三全大會”統緒三個方面大加指責蔣介石。
這些都是蔣介石的短處,本不想在這上面和閻錫山糾纏,可是蔣介石又覺得不在這幾個問題上反擊,有羞愧預設的意味,所以必須要反擊。而且蔣介石覺得中央軍還沒有準備好,所以還是希望與閻錫山的關係能緩衝一時。特別是如果在輿論上佔了上風。更有利於即將開始的這場大戰。由此有了2月口日給詞的文電:
閻總司令百川勳鑑:蒸電奉悉。承示禮讓為國。及武力統一不安於民主黨治。相約同息仔肩,深佩恤民憂國之語!惟愚見有須奉商者,革命救國,本為義務,非為權利;權利自當犧牲,義務不容譚卸。此時國難正雖,非我輩自鳴高蹈之時。若因反動派謀叛不已,而輕棄黨國賦與之重責,以張若輩之氣焰,是乃獎亂助爭,與禮讓為國之旨適得其反!自北伐完成,中央始終以和平統一為職志,籌辦編遣,悉取公開。芶非反動派運動一部分不逞之武力,以為擾亂之工具,全國兵戎早息。中央決非有輕用武力之意。惟對於憑籍武力謀危黨國者,舍以武力裁製之外,更有何術以實現和平統一之目的?此不但全國國民所當共諒,即兄前有毅然出師,以消滅改組派為己任,固亦此意也。中絕非貪戀權位之人,去年四月討桂,曾宣言軍事結束,即行辭職;不幸叛變迭出。責任未盡,遂使弟又不得不繼續盡瘁,存死而後已之心。成敗利鈍。非所逆睹;而革命救國之本懷。則未忍須臾背棄。我兄革命元勳,黨國安危所繫,萬不可肥遁鳴高。輕卸救國重任。竊謂目前黨國防危已極,但我輩能一德一心,共謀匡濟。消餌反側,實非甚難。一俟和平統一真正完成,國民革命進行無阻。兄如有遨遊海外之逸興,中敬當追隨同行,今則絕非其時。務望採納愚誠,勿稍消極,取消下野之意,同竟救國之功。
蔣介石的文電首先推出“義務”之說。並以中央自居,表示非武力不足以平叛。”和平統一。的口號必以武力為後盾。近代中國的統治者無不以此為圭桌。你閻錫山也不要在那裡唱高調。
北伐勝利後手握中樞大權的蔣介石經“編遣”和“戟亂”用武力削平或削弱了一咋,又一個軍事集團,使所部第集團軍成為國內最為強大的軍事集團,“國民革命。小的領導權自然當仁不讓。
所以,蔣介石以“不幸叛妾迭出,責任未盡”來告訴閻錫山。我現在可是還走不了。
耍想讓我蔣中正下野也行。那得等。平統一真正完成,國民革命進行無阻”的時候才行,至於那個時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