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先來一場怎麼樣?”
聞言景平眼中冒著火光,手腳開始奮力掙扎,她怎麼就忘了眼前的男人可是個大尾巴狼,怎麼就忘了防備!
“嘿寶貝兒,別激動,是在害怕被那個姓聶的小情人發現?別擔心,我技術很好,保證讓你爽到天上去,寶貝兒就一次,給我上一次就好了。”
無視與身下女人的拼命掙扎,明斯的大手已經罩上了女人胸前的渾,圓 。在上面用力的揉搓了幾下,滑|膩的觸感幾乎讓他發狂。喘息聲漸漸急促粗重。
雙腿用力的擠進女人緊繃的腿間,壓制著女人的反抗,同時惡劣的用下|身頂著女人的大腿內|側。
雙手狠命的撕扯著景平的衣服,男人的呼吸有些不穩,熱氣全都噴在了她頸間柔嫩的面板上。
“嘿寶貝兒,你可真好,光著這樣壓著你就讓我興奮的快忍不住了,若是待會真的上你,不得立刻就繳槍了?”
男人調笑的聲音粗糲,一隻手霸佔著女人豐挺的胸脯,另一隻手則惡劣的揉弄著女人的臀瓣。
景平眼底微黯,索性放棄了反抗。
嘴角噙著抹冷笑,她轉頭直直的盯著男人的眼睛道:
“明斯少爺,我一直以為直到現在我們都應該是合作的夥伴關係。”
“當然,上床也是夥伴關係的一種,美人兒你可不知道我有多想上你,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像現在這樣把你壓在身下。用盡各種姿勢做了你。哦~你都不知道我想你想你快發瘋了。”
男人的話有些語無倫次,當然,被精蟲充腦的男人說話自然不可能有什麼邏輯性。
明斯的綠眸幽深的就如青色的沼澤一般。雙手離開女人的身體飛快的去解褲子。
褲子剛脫了一般就急不可耐的再次貼了上去。
大腿|根處突然被一根堅|硬的如烙鐵般的東西頂著,景平面上飛顯一抹紅霞,卻沒有再掙扎抗拒,反而是在男人俯身過來拉扯她的衣服時,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男人。
雙手在男人後背的脊骨處慢慢遊走,女人的動作與其說是抗拒,倒不如說是蓄意的勾引更為恰當。
明斯更加亢奮,下|身的青龍又漲粗了一些。埋頭在女人脖頸間啃咬,長指卻是探出,往女人的柔軟而去。
“明斯少爺,你確定要這樣做麼?”
景平的聲音很平靜,明斯此刻雙眸暗如濃墨只想快點抵達那溫暖的所在,哪裡還能聽見景平的問話?
看來,是必須如此了。
景平輕嘆一聲,十足纖纖順著脊骨而上找到那一處軟麻筋所在,用力一按!
只問一聲慘叫,就見前一秒還生龍活虎的男人下一秒瞬間軟成了一灘爛泥倒在了她身上。
一百多斤的重物壓在身上,那感覺真不是一般的沉悶。胸腔處的氧氣都覺得有些不夠用。
“該死的!你做了什麼!”
身子雖然癱軟無力,然而男人的聲音卻照舊中氣十足。
景平輕笑一聲,手指的位置慢慢往男人的腰際移動,聲音極其平靜的道:
“明斯少爺,既然你這麼瞭解中國,應該知道我們中國有種秘術,只要在男人腰際的某個穴位上輕輕一按,就能讓他做不成男人。”
說到最後,聲音轉冷。
男人的身子卻是一僵。氣氛一時僵持,唯有景平的手指似威脅又似無意,用小手指在男人的腰際慢慢打轉。
幾秒之後,是男人不甘的透著濃烈殺氣的聲音:
“寶貝兒,我們不是合作的夥伴麼?這樣對待夥伴,會不會太過分了些?”
景平亦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明斯少爺既然真心當我是夥伴,我自然會盡夥伴應盡的義務,至於其他。還請明斯少爺謹慎些為好。”
短短几句話,已經達成了一個協議,兩人心照不宣。景平鬆手,本以為男人會一蹦三尺高的隔離她,卻不料他竟然又不怕死的貼上來湊在她耳邊道:
“女人,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你這身子只能給你丈夫幹,如果我要幹你,就必須和你結婚?”
景平。。縮回條件發射伸出去的手指,一臉的黑線。搞不清楚怎麼話題又轉成了這樣。
經過了剛才一番驚嚇,明斯自然的也沒了興致,摸了摸鼻子,瑩綠的眼神突然變得嚴肅:
“如果真的必須那樣,好吧寶貝兒,大不了我不碰你就是了,我現在還不想結婚,等我想了我再找你。”
景平。。直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