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脖子上怎麼被刀口劃破了,不停地在流血。
他甚至不清楚,究竟是禁衛軍和死士趕到,把那兩個人嚇跑了?還是看門的那個女人喊了句什麼,她們主動跑了。
一個死士看見江珵鶴一身糟汙的模樣,鈷藍色的眸子微微蹙了蹙。他說道:“鳳後……屬下幫您先穿上……衣褲吧……”
江珵鶴懼怕的向炕裡面躲避著。
死士的拳頭緊了緊,終於還是選擇背對著江珵鶴,低聲說道:“鳳後,您是大月氏的鳳後。屬下護駕不利,等把鳳後送回皇宮,屬下自行以死謝罪。但是,還請鳳後一定要趕緊振作起來!否則……一切對鳳後,對陛下,對鳳後的母家都不利!”
江珵鶴這才回過神來,是啊……若是……若是天下人知道他被玷汙了……他的母家,全族都會蒙羞……
江珵鶴死死地咬著嘴唇,他不敢哭,他的鼻子滴下的,是血……也許,流點血,心就不那麼害怕,不那麼難過了吧?
可是……他還是害怕啊!他提起裡褲,腦子裡卻全是那滿面猙獰地女子又扇他,又打他的扯去他裡褲的樣子。大褪裡測,都有被擰捏的青紫,怎麼辦……
要不他現在就去死?可是現在就去死,會不會更叫人笑話?
他又有些怕死,是的,他是個人啊,他怕死。可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人教過他,遇到這樣的事情,該怎麼辦。
“鳳後!”死士低聲呵道。他知道,這時候催促江珵鶴實在不妥。可是,若是一會兒有其她的人找過來,那就要完了。
這死士很著急,便轉過身來,想幫江珵鶴穿好衣褲。可江珵鶴如臨大敵地渾身爆起青筋,向後退著,雙拳緊握地架在胸口。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別過來!”
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