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住,都是兩說。
“你妹妹呢?”孝惠太后問道。
“回主子的話,奴才的妹妹也不見了!”竹言焦急欲哭地說道。
“慌什麼!”孝惠太后怒斥道。
竹言跟在孝惠太后身邊,從孝惠太后位至正七品八子開始,就一直伺候在孝惠太后身邊。什麼風浪,什麼陰私傾軋也沒少見。只是那些都不關乎於他自身的事情,所以他一慣老實穩重,沒失過分寸。
可是,關乎到了自己最在乎的人和事,任何再穩重冷靜的人,都會慌亂,這便是關心則亂。
竹言哭了起來,一邊說自己只有這麼一個妹妹,再無親人了,一邊給孝惠太后講著鳳後失蹤的緣由。
鳳後江珵鶴晨起,早早便在禁衛軍的護送下,來到了近郊。臨時搭起來的粥棚雖說好看,卻真是華而不實。
分粥的地方只能有兩三個人一起領粥,自然就引起了擁搡。戰俘們破衣爛衫,滿臉泥土,像是許久沒見到像樣的粥食了。江珵鶴哪裡想象得到,會是這樣的場景!不一會兒,護在他前面的禁衛軍,便被湧動擁擠的人潮擠得扛不住了。
“護駕!保護鳳後!”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劉鑫這才從目瞪口呆之中反應過來!他扭過頭時,鳳後已經被嚇得臉都慘白了。
這時候,你才真的明白,什麼叫做“民以食為天”。這樣擁擠推搡和踩踏的程度,根本比之什麼踩踏事件的現場,有過之而無不及!
幾位死士跟在幾個禁衛軍的身後,護著鳳後向最近的草棚退了過去。
可是,也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了一些手持兵刃的人,並不知道她們是真的戰俘,還是打扮的像是戰俘。
江珵鶴再寵辱不驚,看見這樣的變數也嚇得失去了人色。劉鑫更是不在話下,他哪見過這樣真刀真槍的陣仗?
慌亂之中,劉鑫和江珵鶴也被衝散了。江珵鶴驚慌之中,鑽入了一間破舊的乾打壘房屋之中。(乾打壘:一種簡易的築牆方法,在兩塊固定的木板中間填入黏土。應用乾打壘方法築牆所蓋的房。外面用泥土合著稻草加固,糊出來的簡易房子。)
聽著外面的嘈雜,江珵鶴也不敢出聲。
“俺剛才看見好像那狗皇帝的鳳後鑽到這房子裡了!”門口一個粗狂的女聲說道。
“吱嘎——”一聲,房門被開啟了。
江珵鶴躲在一個破舊的木衣櫃裡,他連呼吸都不敢發出絲毫細微的聲音。
腳步聲近了,又遠了。
江珵鶴推開門想要逃,卻在推開門的一剎那,看見了一個滿臉黢黑,黑色的眼眸像一潭死水的虎背熊腰得女子,咧著嘴,嘿嘿一笑,露出一排被水垢汙染的黑黃色牙齒。
啊——江珵鶴還不急叫出口,就被那女子用刀架在脖子上。一手捂上了他的嘴,低聲說道:“不許叫!敢叫,就殺了你!”
第二百六十五章 粥巷深淵萬丈內
江珵鶴嚇得嘴唇發顫,可是他不敢叫,甚至也不敢哭。
“嘿嘿——”那女子使著蠻力,一把將江珵鶴推倒在泥土堆砌的炕上。
站在房門口的女子低聲說道:“你幹嘛!快些把他綁起來,咱們好跟那狗皇帝談判!”
那滿面黢黑地女子陰森森地笑了一聲,又道:“不!老孃也要那狗皇帝嘗受一下,被人擄掠夫婿的滋味!”
那女子解開了裙褲的帶子。
“不要——”江珵鶴正欲高呼。
卻被一把鋥亮的大刀架在了脖子上。江珵鶴的飽滿嘴唇,早已嚇得蒼白無色,忍不住顫抖起來。
那女子用裙褲帶子將江珵鶴綁了起來,一柄闊口大刀就架在江珵鶴的脖子上。她連撕帶扯的除去了江珵鶴的褲子,朝手上啐了口吐沫,胡擼了一下江珵鶴最敏感又脆弱的地方。也不管它因驚嚇而無法有什麼反應,就坐了上去。
因著江珵鶴毫不配合,又羞憤又害怕,那女子便又扇又打又掐。
江珵鶴那標緻精緻的面頰,被她幾巴掌扇的又紅又燒,嘴角磕在牙齒上,也滲出了血。
“給老孃來點兒反應!”那女子一拳打在了江珵鶴刀削般的玉鼻右側。
她又擰著江珵鶴的熊口,又使勁地捏著江珵鶴熊前的紅豆。一頓蹂躪虐打之下,她又朝手中啐了口吐沫,用手使勁地胡擼著。
“哈哈——你看,一國的鳳後也不過是個下賤的賤貨!”那女子說著,便坐上去運動了起來。
江珵鶴不知道自己叫喊了沒有,也沒注意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