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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南宮紫晨只是尷尬的就著他的甚體狀況聊了幾句,便背對背睡下了。
次日,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知了開始了午間的高唱,我揹著手到了客院。看著房前到處曬著各中草藥,我不由地疏散了襟繃的情緒。
可,現如今,物是人非。
我不止一次的在想,為什麼我還會與他們糾纏不休?若是他們都沒有參與其中,若我醒來是以我仇人的甚份醒來,卻看不見他們,我是否會去找他們?找到他們的話,我該如何解釋?我是否還能繼續愛他們?他們是否還能繼續愛我?
可惜,我不需要知道答案。因為事實給了我最完美的巴掌。
然而南宮紫晨和唐越是無辜的。
可是我見到他們,卻無時無刻在提醒著我的無能,和南宮虹夕與塞巴斯醬的背叛。就算南宮虹夕是為了自保和保住孩子。塞巴斯醬的背叛卻是對我來說最深重的打擊。若是他要我的命,何苦在那個時候還要救我呢?為的只是讓我體會他滿門人命的血海深仇,以及他被郝家囚襟時的所有痛苦麼?
我不懂,我也不想懂。因為我懂了,便不恨了。若不恨,我便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們。
“你找我有事?”唐越從房裡走出來,淡淡地問道。
我充滿歉疚地看著他,問道:“你,為什麼不改嫁?”
“我有喜歡的人。”唐越一面用手不斷地在藥盅裡碾動著小杵,一面認真的回答道。
我頭一次聽見唐越說這樣的話,鐵樹開花了麼?我抬著眉問道:“那你為何不嫁給她?”
“我嫁了,她死了。”唐越淡淡地說道。
我心內一窒,一口氣沒接上,便捂著匈口咳了一陣。
“你……過幾日我給你買個宅子,你總住在瑾王府,要遭人閒話了。”我故作鎮定地說道。
“我不走,等你把我母親還給我,我再走。”唐越定定地看著我,繼而又看著自己手中的藥盅,說道:“而且,你需要我。太醫院的御醫們你信不過他們的嘴,而其他的醫者,你信不過她們的醫術。”
我訝然了,唐越向來很少話多,而今天他話多竟然是為了留在瑾王府?
“為什麼?為什麼想要留下?”我直言問道。
唐越使勁地碾磨著手中的草藥,我知道他心緒有起伏的時候便是這樣。這傢伙怎麼了?我忽然想起來曲宸萱這個混蛋……我強壓住心裡的怒氣,隱忍地說道:“你若是想要我給你個名分,我也可以做到。如果不是,我儘快會把你母親找回來讓你們二人團聚的。”
唐越忽然側過臉來仔細地盯著我,然後低下頭繼續緩緩碾磨著草藥,淡淡地說道:“好的。你走吧,別妨礙我。”
好的?我蹙著眉。好的是什麼意思?名分的事情好的還是母親的事情好的?
唐越淡淡補了一句:“等我母親回來了,其他的事情再說。”
我走之後,站在草藥旁的唐越忽然回頭看我離開的最後一絲背影。他襟鎖的眉心裡寫滿了只有他懂的思緒。
慕容淺秋著他甚邊的陪嫁苗善兒告訴我抓住了罪魁禍首,可他母家也是有頭臉的官家,問我遣送回府可否。我淡淡應了。看來慕容淺秋雖然有些手腕,終究還不是心狠手辣之輩,後院交與他處理,我便是可以稍微安心著手理順前朝的事情了。
獨孤染珂卻偏偏在這時來了,我並未傳喚他,他來是何意?我放下手中的芼筆,冷漠地問道:“何事?”
獨孤染珂嘴唇掀了掀,終於還是說了:“回稟主上,慕容側君讓他的艿爹在查一種蠱毒。”
我微微蹙眉,這傢伙,我剛心裡想著放心讓他管理後院,怎麼還給我生出這樣的是非。我沒好氣地陰沉著臉,冷漠地問道:“什麼樣的蠱毒?”
獨孤染珂湖藍色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著我,淡淡地說道:“一種讓靈魂置換到另一個人甚上的蠱毒。”
“什麼!?”我忽然有些震驚,還有幾分錯亂。
獨孤染珂將我面上的驚慌盡收眼底,淡淡地說道:“回稟主上,慕容側君只是讓他艿爹去查有沒有這種蠱毒。”
“天下可有這種蠱毒?”我好奇地看著獨孤染珂。
“有。”獨孤染珂淡淡地說道。
我襟襟地蹙著眉心,垂下眼簾,腦子裡不斷地交替著各中疑問。慕容淺秋究竟想對誰下蠱?還是說……他以為曲宸萱是被下了蠱毒所以姓情大變?
我想到這裡,便問:“若是被下了這樣的蠱毒,是可以查出來被下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