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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專程再來府上呢?我都與金家主說了,這不過就是兩個孩童的嬉鬧罷了,不必刻意放在心上!玲姐兒被犬子不小心推入湖底撞破了頭,你們不連湯水費用都沒有讓我們出麼?柳某怎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收金家的歉禮呢?”柳知府皮笑肉不笑的對爹爹說著顛倒是非黑白的話。

爹爹卻拉著我“噗通”一聲跪在了柳大人面前。爹爹眼圈泛紅的說道:“知府大人,草民今日帶犬女特來當面謝罪的!這孩子越大反而越沒了禮數,還當自己孩童姓子……嗚嗚嗚……讓柳大人您見笑了……但酋書君不要再生玲兒的氣才好。”

柳知府趕忙扶起了我那愛哭的爹爹,連連說道:“桑侍郎切莫再如此這般了,為了兩個孩子的小事豈不是折殺了柳某麼!”

柳知府又與爹爹說了些許冠冕堂皇的場面話,卻一直沒有讓我起甚。我跪在那隻感覺膝蓋都快麻了。聽得她繞了半天終於說:“雖說都是兩個孩童嬉鬧引起的,但是……”

這但是兩個字終於來了!聽話只聽但是後面的就夠了,因為這才是部分的真正目的。

我不免心中冷笑,這看似雍容和善的柳知府,長久混跡官場,金家送了這麼多厚禮都沒有打動她。看來她對她這三兒子的名節是頗為看重的,怕是這柳書君將來是要往那皇城裡送的主兒吧!不然怎麼會這麼與貴為皇商的金家這樣拿喬嗆腔。

“但是這倆孩子如果總還是那麼經常在學堂碰面,難免……”柳知府一副面露難色的說道。

我順勢就站起來不卑不亢地對柳知府說道:“柳大人不必為此煩憂,家母已經在著手操辦為玲兒轉學的事宜了,只是官碟轉交手續許是有些繁瑣。”

“哦?不知是轉去哪家學堂呢?”柳知府難掩眼神中流露出的滿意之色。

“車駿學堂。”我淡淡的說道。

我這一句話卻驚呆了爹爹,他那泛紅的眼圈讓我差點以為我是要被賣去青樓似的。那柳書君也微微張了張嘴,似乎車駿學堂真的是什麼萬劫不復的地方似的。

柳知府愣了一下,難掩她的惋惜之情,握了握我的說:“可惜了賢侄了……不過,過些時日,大家淡忘了這事再轉學回明耀學堂也不難的。放心吧!賢侄回去代本官向你家主母說這轉學官碟等事宜一定會如以往一樣順利解決的。”

回金府的路上爹爹只是怔怔的呆坐著,一副愈哭無淚的樣子讓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他。

月至國現在好不容易國泰民安,所以重文輕武。並且,大家刻意的不再重武,也是希望歲月靜好不要再遭遇什麼戰事。

而這車駿學堂卻是以習武為主的。雖說為的是防患於未然,以免國嘉在需要之際無可用之才,可裡面除了世襲功勳爵位的子弟,就是一些窮苦的沒有錢去學堂的孩子。說白了就是訓練那些將來用於運糧運貨的護衛的一處營地。當然,這些貓膩,對於當時的我來說是並不知情的。

回到金府,我那日理萬機的孃親竟然一直在大廳坐等我和爹爹的歸來。她聽爹爹敘述完在柳知府發生的一切之後,竟然微微蹙眉,眼神中流露出了些許不忍。

金汋平淡的問道:“玲姐兒,你為何對柳知府撒謊?”

“玲兒並未撒謊呀。”我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轉學之事,怎麼不叫撒謊?母親何時讓你轉去車駿學堂了?”金汋不怒自威的冷靜說道。

“昨天二姐讓玲兒去拿棋盤的時候,玲兒正好路過孃親的書房,聽見父親和孃親正在商議此事。玲兒不想孃親為難,畢竟這禍事是由玲兒而起的。”我裝作隱忍又委屈的樣子低下了頭。

其實我非常明白昨天我那二姐金嬋約我下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我也有問過金嬋車駿學堂是個什麼地方,她非常“好心”的告訴了我:只不過就是在郊區的一個學堂,因為比較偏遠,所以每月才能回一次家。

我純粹是為了我自己那點兒小九九打算要去的。

雖然昨日嫡父古俊雅看出金汋並不同意,繼而又提了其他幾處在城內口碑一般的學堂。

但是如此一來,還不是每天要看見這金府的人和事?

我是個極其討厭麻煩的人,何不順水推舟坐實他這個“人情”呢?

金汋並沒有再說什麼,正當她垂下眼簾揮手示意我和爹爹可以退下的時候,爹爹不甘心的怒瞪著泛著淚光的雙眼對金汋喊道:“難道玲姐兒僅僅是我一個人的女兒嗎?你竟然這樣狠心!這些年的情感……我終究是錯付了!錯付了!”

我這人的情感本甚就淡泊,加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