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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襟襟的握著我的小手,放在兩片冰涼的唇瓣上,一個清爽的男音喃喃的說道:“玲兒,你要醒來,我們玲兒最乖了……爹爹願折壽十年、二十年……只要能換你醒來……不管玲兒怎麼樣,爹爹都會照顧你後半生的。”

“小榛,你把水放在那就去休息吧。”我聽著他們來來回回的走動聲,卻無法睜眼,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玲姐兒,你知道爹爹人生最快樂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嗎?就是懷著你的時候,那時候你孃親每日再累也會來看我們父女……”

什麼?wait??a??minute,什麼鬼!爹生嗎?莫非……這是傳說中的女尊國度?雖然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國,但是男人生孩子,對我這樣的小色女來說,簡直是biangbiang噠!

“玲姐兒,你知道嗎?爹爹從未給別人講過,其實爹爹原本是江湖兒女,若不是當初在武林大會上結實的你孃親,怎麼會有現在的你吶……”

我因為不能動,只能聽這個所謂“我爹”的人在講他和“我娘”的戀愛史。

爹爹一直在說,喋喋不休。直到早起的鳥兒去吃蟲,發出了歡悅的鳴叫聲。他還在喃喃有詞。

大概的意思,其實就是,爹爹和孃親原本私定終身,結果敵不過母父之命。如今孃親的正夫是小三上位,卻還讓爹爹背了害死原配的鍋。

聽了這麼久,也疼了這麼久,雖然燒好像是退了,但是我也明顯感覺到——我,怕是回不去了。

“爹……我渴了……”天邊將將泛白,我也終於掙扎著醒來了。

第二章 路州知府嫡三子

當我能下床的時候,也是我來到這裡定居二十多天之後的事了。

從我的貼甚僕從小榛時不時冷嘲熱諷的態度下,我不難得知:這身體原本的宿主是如何掛掉的。

據說是:我跟著二姐、三姐,還有路州知府家三公子柳書君一起逃學跑去學堂後面的假山旁邊的湖裡摸魚,結果摸著摸著,*膽包天的妄圖輕薄柳書君,不想卻被他過度驚嚇失手推到湖裡,頭在湖底撞到石頭,差點一命歸西。

對於這樣一個漏洞百出的故事,我不知道這個金府的主母,也就是我這一世的母親究竟怎麼信得下去的。總之她是信了!

從商十餘載的路州首富會聽不出這故事的不科學之處?

若非如是,那就是說她明知道她那唯唯諾諾,連下人都敢對之冷嘲熱諷的四女兒,根本不可能輕薄自己喜歡的柳書君!而她卻寧可不追究讓女兒喪命之人的過錯,反到現在為止,還要幾次三番的去柳府送禮物賠罪。

總覺得還有什麼隱情是我不知道的。

唉——前一世,我父親為了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與我斷絕父女關係,我那軟弱的母親獨自一人堅持把我撫養大。

這一世,我這位母親為了官府與商賈間的關係,寧可置女兒枉死於不顧。而我那不再受寵的爹卻寧願折壽,寧願一世面對痴兒也要我活。

我終是無法得到完整的愛啊……這是命!我不由得開始心疼起這個便宜爹來,既然如此了,我便把他當成在這裡好好活下去的第一個理由吧!

母親把我和爹爹叫道書房,淡淡的吩咐道:“一會兒你們親自去柳府道歉。馬車已經備好了,手信也在車上。去換套體面的衣服吧。如果無法得到柳大人的原諒,就不必回來了。”

我看著爹爹襟鎖的眉頭,忽然想起一句我最愛的對白:is life always this hard;isjust when you're a kid? (人生總是這麼苦麼,還是隻有童年苦?) always like this。 (總是這麼苦。)

在去柳府的路上,爹爹眼圈就開始紅了,他揉揉我的頭,說道:“爹爹知道的,委屈你了,爹爹都知道的,我的玲兒是不會做這種事的……都是爹爹的錯,沒有能力照顧好我的女兒……”

看見柳書君,我便有些失望。我還當柳書君長得什麼國色天香呢,原來只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而已。

那柳眉鳳目的柳書君怯生生的躲在柳知府的一旁,一雙眼睛裡盡是愧疚和害怕。

如果我沒猜錯,這充滿弱受氣質的小鬼肯定只是個幫兇吧?

想至於我死地的,怕是我那位好姐姐了?怪不得昨天二姐約我下棋時,沒有看見三姐呢,平日裡形影不離的她倆,昨天卻沒有在一起,我竟沒有想到這層!有愧疚麼?還是怕我尋仇?

“桑侍郎,你又何苦帶著玲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