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來幫她當說客!”
柳書君剛要張口,卻又幹嘔了起來。
秦楚笑見柳書君嘔的眼圈發紅,眼淚大顆大顆抑制不住地滑落他的面頰,說道:“還是幫你尋了太醫來吧!你老這麼孕吐,還反映這般大,根本不是個事啊!”
柳書君擺了擺,說道:“每每去請,問過脈之後,不都是推說正常現象麼。不去請也罷,也許吐著吐著就好了。”
“這幫庸醫多是靠祖上的關係進的太醫院,不去請也罷。那你去問過唐修儀了麼?”秦楚笑頓了頓,繼續說道:“你這樣吐的委實是辛苦,一個時辰能吐個、四十回,換個正常人也受不了啊!何況腹還孕育著生命,這樣吐下去,精神都吐敗了。”
柳書君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也就這幾日才開始的,也不知是怎麼的,也許過幾日就好了。唐修儀好不容易得幾日聖眷優寵。我在這時候去打擾他,委實不妥。”
秦楚笑想了想,便也鬆口說道:“那便過幾日吧,過幾日若是實在不行,即使陛下還在延禧殿,我也幫你去求唐修儀!”
柳書君也再沒爭辯。唐越平時雖然木訥直言,大家都不是特別的喜歡他,可也沒有誰,沒受過他的恩惠的。
小到宮伺宮侍,大到敬太皇太后、孝惠太后。每一個人,有個神色顯出病容的時候,唐越都會忍不住“熱心”地告訴對方,若是對方開口要求他把脈,他就會毫不推辭地前去診斷一二。
所以,雖然唐越平日裡存在感一直很低,可是隻要大家想起了他,便都沒有討厭他的。
康正帝擁著唐越,說道:“你還在研究那個雙生兒的藥麼?”
“恩,總覺得還不夠穩妥,只是給兔子、貓和狗吃了,效果不是萬無一失的。也有不是產下雙生兒的。但是,這些動物,本就一窩多嗣,所以,很難實踐出藥效的真實效用。”唐越把康正帝抱著放在腿上,坐在案几前,繼續研究起方子。
康正帝深深地嗅了嗅唐越身上的氣味,說道:“你最近用了什麼東西,怎麼身上盡是很好聞的木頭香氣,真的很好聞——”
唐越吞了吞喉口,任由康正帝鼻尖貼著他的脖頸來回地嗅,有些僵直地說道:“許是碾磨了少許紫檀和香楠入藥,就沾了些味道吧。”
“啊——好香!我要用這個給你制一款香料,只你用!這世上,再沒有比你更適合這個香味的男子了,而且……緩緩悠長,又透著些沉穩低調。好像你。”康正帝有些上癮地轉過身,貼著唐越的前襟嗅個沒完。
香,本就是一種帶有曖昧挑逗的誘因。
唐越忽然緊錮住康正帝的腰,說道:“現在是白天!”
“呃——”康正帝這才覺出自己的不妥,便正了正神色,咕噥道:“都被你帶的跑偏了!”
唐越微微蹙眉,他明明……好像什麼也沒做啊?
“朕來,是想告訴你,你別繼續研究雙生子的藥了!”康正帝故作正色地說道。
“朕看晨兒生產辛苦,不想你也受那樣的辛苦。生一胎就一胎吧,不出危險就行。”
“那幫太醫,狗屁的用處也不頂。紫晨生產時,幸虧有你。可你萬一吃了那藥……朕不敢想象!”康正帝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繼續說道:“反正就是不許研製那藥了。你也不許吃!”
唐越眨了眨眼,說道:“哦。”
康正帝若不是速來知道唐越的為人,恐怕也是要懷疑唐越是不是用了什麼段。她根本控制不住地想往唐越身上黏,像是有癮似的,看見唐越就想貼過去。康正帝也不知,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連著半個多月,幾乎日日都宿在延禧殿。她被唐越身上那股子既淡淡悠然,又清爽沉靜的木頭香氣,惹得無法自拔。
每個人身上,自己都會分泌出一些比較獨特地荷爾蒙氣味,配上同樣的香料,卻因人的不同,而會產生不同的you huo。
康正帝每日也就午膳期間,會去陪陪其他的君侍,夜裡一般都是沒羞沒臊地粘著唐越。
這令唐越都心生怪異。可是,以唐越的醫術,他十分自信,應該沒有人能在他眼皮子下,下得了什麼東西才對。
一輪新月清亮耀眼,而一個黑影卻快速竄過。
“哼!狗曰地!再不給老孃生下孫女,老孃都要老死無依了!奶奶個嘴兒!”
康正帝發覺了唐越凝眸沉思,雙指發狠地擰了一把他熊口的軟竇。不滿地說道:“幹嘛!想什麼呢!”
唐越壓在後腦的抽了出來,摟著面前嬌小的人兒,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