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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唐越貼著康正帝的爾畔說道:“你現在繼續想吧!”

康正帝一副楚楚之姿,搖著頭說道:“越,我……啊——我錯了……”

唐越並不理她,而是發狠地撕咬著雪白的饅頭。他不擅長言辭,可是不代表他就沒有情感。

康正帝被唐越這樣蹂躡著,心底再想不到其他。她看著唐越褐綠色的眸子深深地看著自己,眼底似乎有一絲受傷。

康正帝笑了,她捧著唐越的臉,忍著尖叫,刎了上去。

“啊——越!”她在他懷,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直到筋疲力竭,她蘇軟地躺在他的臂彎,含糊地說道:越——

唐越將懷的夢人兒摟的緊了又緊,親了親她的額頭,擁著她一同入了夢境。

第二百九十六章 芳馨兼香夜鶯歌

百里凌風沉默不語,他忍受著所有人的猜忌與揣度,依舊保持著第一公子的笑容。

可是,他心底是發苦的。就好像苦瓜的汁液濺到了眼裡,又好像生吃了一整筐的苦瓜那般。又好似都不對,像是心底什麼東西生生被剝落了一般。

她真的再也沒來。即使偶爾見到面,她竟然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客套又疏離的待他。好似那一夜什麼都沒有發生。

百里凌風緊緊地握著拳,臉上的笑意卻分毫未減。

他暗自告誡自己:輸了心,也不能輸了氣節。我,絕不去乞求。

而康正帝之所以這樣待百里凌風,卻也是因為他那日早晨起來,一副冰冷的態度。既然他對她是想要拒之以千里之外的,那應該是希望她不要靠近他的吧?

百里凌風那日清晨冰冷的態度,原是因為他縱情了一夜,對自己的託詞是藥物所致。他的心裡還是住著那個溫儒雅,清婉體貼的齊蘭兒的。所以,他背過身去,不願看見康正帝。

他甚至責罰了百聞,降他為五等宮侍。

可這在康正帝眼裡,就是一個資訊:我不喜歡你,他害我委身於你,所以即使他是我的陪嫁,我也討厭他!

康正帝落寞地笑道:“原來,就這麼討厭我麼。”

秦楚笑果然如願,順利產下了一子。

孝惠太后神色懨懨地,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一旁的濮院判。因為濮院判明明告訴過他,秦楚笑的這胎,明顯是小皇女的脈象。孝惠太后這才屬意各局多加關照的!

康正帝給四皇子取名曲傲然,又陪著秦楚笑足足日,這才在其他宮宇歇下。

“皇長子被賜名清風殿下,可見陛下是頗為喜愛俏哥兒的。近來二皇子病著,孝惠太后就總想把枉哥兒要走,恐怕是想過給清涼殿的那位吧!”柳書君說著,便又幹嘔了起來。

“叫你再操這份閒心!你看!你姑娘不樂意了吧?”秦楚笑說道。

秦楚笑裹得嚴實,頭上天香絹的抹額比錦緞柔軟,比綢緞親貼,比綾羅要透氣。足見康正帝對秦楚笑的一番心思。

“熱死了,真想出去走走。”秦楚笑微微蹙眉,他桀驁不馴的眉眼雖然多了一份柔和,可卻依舊眉骨分明,明眸犀利。

柳書君順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哥哥你忒也過分了!我都吐的抓心撓肝,哥哥還慣來取笑我!你可不許出去!你就和我在屋裡熱著!這般燥熱,怕不是因為爐火吧?我倒覺得爐火將將好。”

秦楚笑微微有些面頰發燙,沒好氣地說道:“你就合該多吐些!好管住你這張嘴!叫你再渾說哥哥的玩笑!”

柳書君精怪地一笑,舉立誓的樣子,便道:“弟弟是否渾說,天地可鑑!”

秦楚笑伸佯裝要打柳書君,柳書君卻縮了一下脖子,說道:“哥哥可別出了小被子,仔細涼著了,陛下心疼!”

秦楚笑撇了柳書君一眼,嘆道:“陛下心疼不心疼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哥哥又說氣話!翊坤宮那位產下二皇女和皇子,陛下不也只陪了他兩日麼?如今陛下在歧陽宮宿了日,難道不是心疼,還是別的什麼?”

“再說了!哥哥做月子這些精緻物什,都是早早就備下了。雖說看起來,沒有翊坤宮那位用的名貴。可是不見得名貴才是好的啊!這些布料都是最親貼面板的。並不是華而不實的東西。陛下定是深知哥哥的為人秉性,這才備下的都是這樣的被襖!”

“要說陛下這還不是用心,那弟弟可就真——的太心疼陛下了!唉——”柳書君一副嘆息的樣子。

秦楚笑噙著笑意,說道:“也不知道陛下是不是給你吃了蜜果子,叫你這一張嘴跟糊了糖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