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感情不親厚,從而避免,皇女一旦繼承皇位,就跑去重用生父的親族,導致外戚專權的現象!”
南宮紫晨雖然面色難看,可旁的人卻沒有一個幸災樂禍的。
鳳太后一副儀態大方的樣子,說道:“哀家知道陛下念在容丫兒年幼,這才讓你不必忌諱老祖宗的規矩,天天准許你去皇女所探望。可陛下子嗣單薄,哀家倒是希望,你把這些往皇女所跑的時間,都用來花在陛下身上。明白了嗎?”
南宮紫晨薄唇發白,卻也只能恭順低眉地應諾。
從永壽宮出來之後,慕容淺秋趕忙追上南宮紫晨,與南宮紫晨寒暄了片刻。直到進了大明宮,慕容淺秋也沒有去意。
南宮紫晨才說道:“弟弟不如隨哥哥去承暉堂坐會兒吧。”
到了承暉堂,南宮紫晨一個眼色,若福便招呼屋子裡伺候的下人們一併退了除了。苗善兒也跟著,從門外闔上了門。
“怎麼了,你想說什麼?”南宮紫晨開門見山地問道。
慕容淺秋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嘴,依然是沒想好該如何問。南宮紫晨也不理會慕容淺秋,起身坐在新換的軟炕上,擺弄著圍棋。
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慕容淺秋就撅著嘴,十分不樂地說道:“哥哥!”
南宮紫晨抬眼看向慕容淺秋。這水靈靈的娃娃膚如玉脂,臉頰上因著憋屈泛出了三分酡紅,給他的五官染上了幾分生氣。精緻的眉下,一雙汪汪如水的杏仁大眼,煽動著如扇般的睫毛。像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個奶聲奶氣的孩子就長大了似的。
慕容淺秋見南宮紫晨依然不說話,只好開腔道:“哥哥,陛下在你和虹夕哥哥往家裡寄過家書後,就再也沒來留宿過,你不生氣麼?”
南宮紫晨清秀俊逸的五官,劍眉鳳目裡透出的卻是兄長對弟弟真正的寵溺,他說道:“你幫陛下的時候,是把幫她當作交易?還是把幫她,當作為她排憂解難的快樂?”
慕容淺秋眨了眨眼,靈秀的五官隨著年歲的增長,顯得更加俊美了。他有些委屈地說道:“一開始我是很快樂的,陛下愁眉不展,我便給家裡寫了家書。可是沒幾天,陛下就不去我那了。我自然就開始不高興了!”
南宮紫晨有些想要發笑的看著慕容淺秋,戲謔地問道:“之前你主持中饋的那副大家貴公子的架子呢?如今都十六了,才開始撒潑任性,小心鳳太后又尋些由頭,讓你去寶華殿為先帝抄經祈福!”
慕容淺秋撇了撇嘴,說道:“哼!也就他總拿著雞毛當令箭!就他這樣的性子,陛下還特別讓他去四皇女和二十皇女的喪禮上待了許久。誰知他一點都不感恩,聽說回來還把陛下痛斥出壽康殿呢!”
“你看文德太貴君,他才是真正總為陛下著想的父君呢!而且,文德太貴君讓我不必太過恪守規矩戒條,他說陛下既然不介意,就說明陛下喜歡這樣的我。”
“我想了想也是,哥哥你呢,就是溫文穩重。虹夕哥哥呢,就是率性直言。我故作老成也是很累的,只能靠撒潑任性來留住陛下了。若我們兄弟三人還有相似之處,那怎麼在其他型別的君侍面前,留住陛下的心吶?”
南宮紫晨倒吸一口氣,他戒備地環視了一眼,又仔細聽了聽動靜,這才說道:“嘴巴跟炮仗似的,以前在潛邸,也不見你這般任性。原以為是年歲增長,性子就沉澱了!不想原來都是作假wei zhuang的!”
南宮紫晨又道:“這些話只跟我說說就算了,再不要跟任何別的人說去了。”
慕容淺秋吐了吐舌頭,不以為意地說道:“這話可不是就是跟哥哥才說的麼!”
第一百九十七章 愚夫豈知各雲霄
宋惜玉這時匆匆到來,承暉堂的掌事宮伺通報過後,宋惜玉便推門跪下說道:“慕容修儀萬安,晨貴人萬安。陛下中午不來用膳了,但是司膳司做好的海味珍品,陛下特讓奴才送了過來。”
南宮紫晨掀了掀唇,卻還是一句話沒能說出口,倒是慕容淺秋張口了。他問道:“陛下可是忙於朝政所以不能來陪哥哥了嗎?”
宋惜玉跪在地上,面露難色,這、這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這什麼這啊?問你話呢!”慕容淺秋不悅地說道,自從慕容淺秋不必再端著莊重大方的做派之後,苗疆世子的驕縱脾性越發是表露無遺了。
“回稟慕容修儀,陛下陛下去了甘露殿。”宋惜玉除了一腦門子汗,只得實話實說。
南宮紫晨見慕容淺秋正要張口,趕忙拉住了慕容淺秋,鳳目含笑地說道:“有勞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