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連傛華能為陛下添個一女半兒的,也算是為社稷有功的事情。多等他一會兒,也並無大礙的。”
鳳太后卻看似淡笑地說了一句:“前幾日陛下不是總去你那麼?慕容修儀雖然應陛下寫完家書之後,陛下便再不去清涼殿了。可之前也是連著六、七日,一直讓慕容修儀伴駕左右的呀!所以慕容修儀,大可不必說出這樣拈酸吃醋的話來,叫其他未沾雨露的君侍們,怎麼想呢?豈不是更難過?”
慕容淺秋剎時臉色煞白,他木然的從椅子上起身跪地告罪。可他心裡不是滋味的卻不是鳳太后的訓誡,而是鳳太后字裡行間的挑撥起到了真正的作用。
鳳太后見慕容淺秋極力掩飾情緒的神色,便寬和地笑笑,繼續說道:“你們啊,都是跟著陛下的老人了。在瑾王府的時候,哀家聽你們都是相安無事的。現在還沒進新人,你們就開始拈酸吃醋。那年後陛下若是頒詔了選秀令,明年六七月份進了新人的話,你們豈不是要鬧成一鍋粥了?”
眾人紛紛從椅子上起身,單膝跪地地說道:“兒臣侍身不敢。”
“行啦,都起來吧,嘴上說著不敢,心裡怎麼想,哀家也管不了你們。但是你們切記,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都不許把這後宮搞得烏煙瘴氣的,讓陛下不喜歡踏足!”鳳太后神色肅穆地說道。
“侍身兒臣等一定遵從鳳太后父後的教誨。”
連燁進壽康殿的時候,眾人剛剛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連燁精緻裝扮,一臉傲視難掩,向鳳太后告罪道:“陛下早間起得晚了,侍身服侍陛下去早朝之後,才開始梳洗收拾,故而遲了。還望鳳太后恕罪。”
“快起來吧,這後宮雖然規矩繁多,可是最要緊的規矩,就是把陛下伺候好。其他的規矩,都得緊著這個規矩之後。你最近深得陛下寵愛,也不是無故遲來,就不必多禮了。何喻,快給連傛華賜座。”鳳太后慈眉善目地說道。
江珵鶴見連燁四處張望,便問道:“連傛華在張望什麼呢?”
“哦,回稟鳳後,侍身剛才在想自己還好不是最後一個,來給鳳太后請安的君侍呢!”連燁恭順地低頭回答。
江珵鶴看了一圈眾人,這才笑嘆道:“柳倢伃和夕寶林還在禁足,除了他二人之外,可不就是你最後到了。不過鳳太后也恕你無罪了,你自不必再言其他。”
南宮紫晨和慕容淺秋臉色有些訕訕,倒是秦楚笑這時卻忽然開了口:“柳倢伃和夕寶林的傷也不知道如何了,還有十日他們便能來給鳳太后請安了。”
“不提到他們倆便罷!提到他們兩個,哀家就不得不再囉嗦一句。你們往後,不可再對彼此大打出手!身為後宮君侍,堪稱大月氏男子效仿的典範,在後宮大打出手成何體統!”
“他們解了禁足,也不必給哀家請安,哀家這幾日身子才將將緩好,若是見了他們,他們是來請安了,哀家就要請太醫了!”鳳太后一臉鄙夷嫌棄地厲聲說道。
眾人只得恭順的應承。雖然大家並不見得多尊重鳳太后,可他畢竟是鳳太后,又是帝師的嫡子,他的一句話還是頗有分量的。
南宮紫晨趕忙岔開話題說道:“容姐兒昨天還吵著說想見鳳太后呢,侍身怕容姐兒叨擾了鳳太后的休息,硬是不讓來。還望鳳太后切莫怪罪侍身。”
“哀家讓何喻送去的小木馬,容丫兒可還喜歡?”
南宮紫晨笑眯眯地應道:“回稟鳳太后,容姐兒歡喜得很。”
“哀家這幾日病著,怕過了病氣,就也沒去皇女所看容丫兒和俏郎兒。容丫兒的餘毒已經排乾淨了吧?”鳳太后狀似關心地問道。
“回稟鳳太后,容姐兒尚幼,太醫院院判大人開的藥偏溫和些,餘毒是清乾淨了,就是容姐兒依然有些孱弱。”南宮紫晨面色難掩憂鬱之色。
“嗯,太醫院院判親手調理,假以時日,容丫兒必然是會康復的。晨貴人自不必再那麼憂心了。”鳳太后言辭寬和地說罷,又正色說道:“早先我華夏大地本是一統天下的狀態,後來就是因為後宮君侍們各自教養皇嗣,等皇女們封王到了封地,就漸漸生出了不臣之心。導致華夏大地分為二十七個小國。太祖凱宣帝揭竿而起之時,便立下了兩個規矩,這一呢,就是再不給後嗣封地,讓她們各自為王。其二呢,就是設立皇女所。”
鳳太后見南宮紫晨面色越來越掛不住平靜,並不理會,自顧自地說道:“設立皇女所的意義所在,就是讓皇女們,自幼就與自己的生父分開,避免被溺愛。另外,就是防止外戚專權。皇女由他人撫養,使得親生父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