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紙,展開,壓著四角,默想一陣,提筆畫起來。輪廓、臉型……,最後是眉眼。
一個嬌俏的小女孩躍然紙上,放下筆,默站在桌前,凝神細看,嘴角逸出一絲笑容。
背後輕哼一聲,我回過身,他搖頭道:“該拿你怎麼辦,太醫讓你臥床兩個月,這才過半個月。”我笑著道:“整日裡躺在榻上,人都僵了。我只是臨帖、畫畫,也算是活動活動筋骨。”
他走過來,摟著我的腰,笑道:“總是有這麼許多理由,不過,這次你該不會又把我畫成執叉捕魚的漁夫了吧。”他往桌子上掃了一眼,疑問道:“畫中女娃肌膚似雪,如同不沾凡塵的凌波仙子即將隨風離去一般,是誰,為何我從未風過?”
我笑著依在他肩頭道:“你再仔細看看。”他凝神細看一陣,把手放在我腹上,笑著道:“希望如你所願,生一個格格。”雖知他希望或是我希望都無濟於事,作不得主,但心裡仍是一暖,笑著點了點頭。
他擁我走到榻邊,拉開薄被,我躺在裡側,他躺下伸出胳膊,我朝他抿嘴淺笑,移身過去枕在他肩頭,兩人默默躺著。半晌後,他仍是一絲聲音也無,我心下疑惑,扭頭看他一眼,他雙眸直直盯著帳頂,不知想著什麼。
我默一會兒,睏意襲來,腦中漸漸模糊,他忽開口道:“若曦,心結還不能開啟嗎,真得不想說出來?”我瞬間清醒過來,我能說嗎?正如呂嵐曦所說,在這個時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