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待久了,再天真的人也會變成惡鬼。
柳依瞳一頭霧水的看著他,聽不懂他那深意的話。反正他的話,總是讓她很糾結,索性不去想那麼多。
與他東拉西扯了好半天,她才終於得以脫身。正當她回宮時,突然半路殺出幾個黑衣人,她還來不及呼救,只覺後頸一麻,便失去了知覺……
破鞋也舒坦
柳依瞳在一陣麻痺中醒來,睜開眼時卻是一片黑漆漆,方才發覺她的眼睛被布條給矇住了。這是怎麼回事?綁架?
腦袋昏昏沉沉的,隱約聽到了腳步聲,緊接著是開門的聲音。柳依瞳趕緊繼續裝睡。
感覺有人來到了她的身邊,伸腳踹了她一下。
丫的,哪個王八羔子敢踹她?柳依瞳心裡咬牙切齒暗忖,表面仍是無動於衷。
“賤女人,你終於還是落在我的手上了。”這聲音聽起來好熟悉。柳依瞳努力的回想,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語氣聽起來充滿了敵意。想了想,跟她有仇的,貌似只有那一家人。
這該死的黑寡婦!
“還沒醒嗎?”接著又是一道男聲響起。
“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我要殺了她。”裴雨靜陰狠的說道,美眸中噙著嫉妒與憤恨。
柳依瞳的神經猛地抽緊,這丫的太狠毒了吧。
“不行。”裴日崗出聲阻止。
“大哥——”那蘊含恨意的雙眸不滿的瞪著裴日崗。
裴日崗唇邊勾起一抹譏笑,“原來嫉妒是這麼的可怕,能讓天真的女人都變得瘋狂呢。”想當初那連殺只雞都不忍心的女人,轉眼間,那心狠手辣的程度更勝於他們兄長。但,妒忌也能讓人變得不理智。
裴雨靜臉色變了剎那,瞪著那個面帶嘲諷的兄長,卻不予反駁。的確,嫉妒就是罪惡的深淵,但為了心愛的男人,她寧願萬劫不復。
“這個女人,殺不得。她可是咱們手中的王牌。有了她,何愁牽制不住那個臭小子。”
“就算不殺她,我也不要她好過。”這時從門外走進一個男人,那白麵上有著不甘的怒火和怨恨。是她,讓他成了斷臂。是她,讓他失去了身為男人的資格。這仇,不共代天,大過殺父之仇。
“三哥。”裴雨靜走過去,同是殘缺的人,她怎能不瞭解這種痛苦。他們兄妹倆為他們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豈能看著他們逍遙快活。
“我要讓他的女人受萬千人糟踏,讓他一輩子也摘不掉這頂綠帽。”
“我要斷了她的手筋腳筋,還要她永遠不能開口說話。”裴雨靜惡狠狠的說道。這賤女人的嘴太可惡了,她要讓她嚐到那生不如死的痛苦。
柳依瞳大駭倒抽一口氣。這兄妹倆太變態了吧!要她受這種折磨,不如她先自我了斷算了。絕不讓他們秤了心如了意。
裴日崗看著怨恨縈身的弟妹,蹲下身子,將她蒙在眼睛上的布條解開。兩指捏起她的下頷打量著,“這女人的確長得頗有幾分姿色。就不知她還有什麼魅力?”他富饒興味的說著。
“大哥,你想做什麼?”
“把她送給別人,不如先讓咱們享受一下吧。”
裴雨靜不可思議的瞪大眼,“大哥,破鞋你們也穿?”
裴日崗邪惡的笑道,“別的女人倒也罷,但換成是他的女人,破鞋趿兩腳也舒坦。”
王八蛋!下流,無恥。一個比一個壞水。禽獸不如的東西,簡直比汙水還髒,還好意思嫌起她來了?
裴家老二眼睛一亮,禽獸般的瞳眸中煥發著躍躍欲試的興奮。“對,對。如果他知道這女人被咱們玩了,這麼大的恥辱,無疑是給他最致命的打擊。”
柳依瞳聽不下去了。丫的,還能不能討論得再下流一點,卑鄙一點?她真想狠狠的踹上兩腳。但不能——她拼命的警告自己,她現在處於弱勢,不能衝動,不能衝動。
裴雨靜聽了,覺得有理。心想如此一來,他一定會嫌棄她,就不會再要她了。她不滿的情緒瞬間消逝。
裴日勇也蹲在她身邊,一臉淫慾的伸手掐了她一把。“聽說這女人性子很辣。玩起來一定很帶勁。”
靠靠靠!忍無可忍了。柳依瞳猛地睜開眼睛,一腳狠狠的踹過他的下體。“無恥的混蛋,給我滾遠點。”要帶勁是吧?她剛才的一腳可是卯足了勁。
“啊!”裴日勇發出詭異痛嚎,猛然推開她,倒地痛苦哀嚎。
“你這賤女人!”裴雨靜見狀,上前狠甩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