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引悠情。
美男子眼前的一汪靜水突然蕩起碎浪,不遠處傳來某男人的粗暴嚎叫:“快點兒把衣服脫了,陪老子洗澡!!!”
美人兒挑眉冷哼:“唔,水是涼的,小爺不喜歡洗冷水澡。”
男人聲調軟化:“羊羔,小羊羔,過來。。。。。。沒讓你洗澡,讓你下來陪老子!!!”
在男人怒吼了三遍“趕緊給老子滾下來”之後,很傲嬌的美羊羔這才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
大掌櫃的小羊羔,如今已經長成了壯羊羔。
男人很驚詫地發現,小狼崽子竄個子竄得也忒快了,媳婦娶進門兒這才不過兩年,已經從他的胸口竄到了鼻子尖,再這麼長下去,眼看這海拔就可以與自己比肩。
都是他媽的練那個破功練的!那破功果然能夠強身健體!
沒變的是,大掌櫃的壯羊羔,仍然是一隻噴香欲滴的美羊羔。眉梢眼角,肩頭臀關,每一道清健的肌肉,每一處緊緻的起伏,還是那般惹眼誘人。
腦頂上的那一枚髻子,成親後不久就在男人強迫之下改梳成馬尾。
用大掌櫃的話講,那麼難看的髻,頂在腦瓢上,小腦瓜像個石榴!
小鳳兒卻堅決不肯再弄成兩鬢挽攏、長髮齊腰的模樣,認為披頭散髮不能體現出自己已為人夫的莊重身份。
小爺已經有家室了!是大掌櫃的小丈夫了!
銀泉飛瀑之畔。
息棧的兩條小腿緩緩沒入清涼潭水,藕白裹入翠綠,玉色倒映波紋,把大掌櫃看得口水滴答。
男人三步兩步躥了過來,一把抱起息棧,將兩條腿搭上自己的肩膀。息棧的身子剛剛上肩,大掌櫃的腳底板在滑不溜丟的潭底一個趔趄,腦袋“撲通”就栽了進去,嗆了一大口涼水。
大掌櫃掙扎著撐起身子,肩上馱的羊羔正用兩手擺弄著他的頭,幸災樂禍,“咯咯”笑個不停。
“小崽子,咋的這麼沉!”
“呵呵,怎麼,抱不動了?”息棧笑嘻嘻地湊近男人的額頭,唇瓣蹭著眉關:“抱不動也無妨,以後可以我來抱你。。。。。。”
話音剛落,“嗷~~~~”一聲痛叫,息棧的屁股蛋被狠狠掐了一把,四腳朝天跌進潭水。
一道白魚和一條金龍,綠潭中扭打在一處,四肢糾纏,潭水咕咕冒泡,浪花歡躍飛濺。
大掌櫃靠坐在潭邊,將息棧生拉硬拽擺上自己膝頭。
美羊羔掙脫:“你又要來這個,不行,這樣坐著要弄疼我呢,不要!”
男人軟磨硬泡,死皮賴臉:“羊羔,小羊羔。。。。。。俺慢一些,美羊羔兒,俺好好地疼你。。。。。。”
“唔,不行,待會兒讓人看見。。。。。。回屋去,不然小爺不給!”
“老子就想在這兒要你。。。。。。沒人看見,誰敢偷看了你,老子點他的蛋!”
青山碧水之間,玲瓏歡珠之側。
美羊羔的一襲玉色胸膛.微徽輕喘.起伏不定.脖頸向後仰起,眉間唇角因為忍痛而糾緊。胸前兩粒晶瑩的玉珠,被身子裡盪漾的情慾撥纏挑逗.腫成了兩顆飽滿滴水的伊犁馬奶子葡萄。大掌櫃抱著息棧細韌的腰肢,緩緩下移,將二人牢牢地結合。滾燙火辣的槍管子一寸一寸沒入身體,囂張地噴吐慾火。劇烈的脹痛讓息棧上下不得,難耐地呻吟,兩條膝蓋夾緊了男人的肋骨.蹬住岩石.“咻咻”地喘氣。
男人的一張俊臉笑得得意而囂張,漬滿鬍鬚的臉膛研摩著息棧的頸子.沿著胸椎一路舔吻.將兩粒透亮的“馬奶子”吸吮成了嫣紅色的“玫瑰香”.又低頭欣賞杵在腰腹間的一杆槍。
別的大老爺們的那玩意兒.都皺巴巴得像個乾癟去皮的苞谷芯兒.著一眼就讓人倒胃口.沒了興致。息棧就是跟別人不一樣,身子的每一塊肉,都是這般誘人的粉嫩,面板飽張得幾乎透明.看得到內裡粉撲撲的筋肉。
“嘿嘿,嘿嘿,小雞仔兒長大了長壯了呦!”
“哼!”美羊羔很驕傲地白了男人一眼,昂起頭顱。
“切,再怎麼長也沒有老子的大!老子這是一杆漢陽造,你那個,撐死了也就算是盒子炮。”
“什麼!”息棧鳳眉倒豎,怒目而視,低頭看看自己,拿手乍一量:“小爺這哪裡是盒子炮,明明是一樣大的,漢陽造!”
大掌櫃磨牙:“咋著?還不服老子!老子今兒個幹到你服!!!”
男人的臀部躍動.一拋一拋地將息棧的身子頂向半空。腫脹的一根長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