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腿仍扎扎在桶外,細細的腰肢撐起窄窄的兩瓣小臀,朝天撅起,隨著手上的動作輕盈晃動,晃得大掌櫃心頭燃起一道邪火!
他奶奶的,你能不能別晃了,別這麼勾人?!
如此放蕩淫靡的姿勢,出落在這少年身體上,卻顯得無比純淨可愛,如同一頭皮毛雪白,在主人懷中膩膩蠕動的雛獸。
可是,純淨可愛並不意味著,男人看見他這副模樣,還能忍得住不獸性大發!
撈起漂洗清亮的一頭烏髮,兩掌一絞,快速擰乾,隨手就給打了個結!
垂頭而立的息棧正納悶兒呢,你給我頭髮打結幹嘛?!突然股間一痛。
“唔……你別,我才洗乾淨的呢……”
“老子待會兒再去給你打水……”
面前被慾火爆頭的這住爺,一把攬住了小羊羔的腰,身子壓了上來,滑膩溼潤的手指進八了小獸同樣滑膩溼潤的身體。就著細膩的皂角泡沫,指頭一捅到底,關節只稍稍一彎,立時觸到了讓少年欲罷不能的那一處敏感。
息棧單腿立於木桶中.被這么一捅.王刻就站不穩了,幾欲滑倒。被男人的寬闊上身壓得抬不起頭來,只得用兩手機住眼前兩條健碩的腿,小腦袋被卡在男人胯下.動彈不得。
股問那一根手指貪婪地求索,在異常靈敏的源頭逗弄快感,小臀隨著難以忍耐的麻癢而顫慄扭動。
急迫地想要擺脫.剛甩脫男人的一寸指關節.彼此的肌膚磨蹭結合的銷魂感覺,讓體內那一處秘諱的經脈如被群蟻輕咬啃噬.忍不住又重重按下.讓粗壯的手指重新填滿自己。這樣往復不斷,進進出出,在男人身下,已是無擊抑制地自己做起了交合的動作。
大掌櫃抱著這白嫩嬌韌的小身子,興奮地看著那兩塊小臀瓣之問.秘處的一抹粉嫩小肉.隨著這風騷小羊羔徑自的抽動,似魚嘴一開一合,吞吐著自己的手指。胯下的少年這時似己神情恍惚口中呻吟喃喃:“嗯 。。。快些麼。。要。。。”手上急不可耐地機開男人的褲子.握住褲中探出的豎挺硬物.張口上去深深舔舐吸允。
男人被他這一前一後兩張溼潤緊緻的小口箍得悶哼了一聲.低頭一口咬上了桃瓣似的小白屁股。他哪裡知道息棧的小屁股最是跳脫敏感,他這裡一下嘴,胯下的一羊羔爽得沒撐住,差點兒一口咬掉男人的傢伙!大掌櫃低聲吼了一嗓子:“哎呦!狼崽子你敢下嘴咬俺 ”
息棧嗚嗚咽咽地抽出嘴裡的物事,雙目眩暈迷離,抬起頭來急迫尋覓男人的眼睛。正要陪個不是.男人已經等不到他講廢話,一把蠻力扯過少年的身子,掉轉半圈兒,似是報復一般,發力插入他的身體。
疾風暴雨一般地索取,息棧的一隻腳踩不住滑溜的桶底,完全脫力,只用兩隻綿軟的手臂勉強撐住桶沿兒,全靠著攬在腰問的那一隻鐵臂和楔進體內的滾燙炙熱的燒火棍兒支撐身體,踉踉蹌蹌,維持立姿。
二人都已遍身是水,掌櫃的單手扯開胸前的衣襟,燥熱的胸膛裹緊息棧溼滑的脊背。早巳互相鍾情的血肉之軀,驟然相合,急不可耐地緊緊吸附,輾轉搗唐。暖潮洶湧.瓊濤拍岸,在一片激水聲中躍上雲霄。
火龍爆發的剎那,大掌櫃仍然不忘一隻手掌托住息棧的傷腿,怕這小羊羔身子失控,將小腳丫再給杵折嘍!
這幾日新結歡好,消耗過度,又剛被熱水浸泡燻煮,全身的力道隨著汗水四散蒸發。息棧徹底失去了意識,溼發散亂,四肢癱軟,口中囈語,半個身子漂浮在木桶中顫慄抽搐,蕩起水中的咕咕波紋……
還覺得不過癮,大掌櫃將溼漉漉的小羊羔抱到炕上,壓在身下,吸允啃咬脊骨上一道細嫩的肌膚,手指挑逗著少年胯下釋放過後已綿軟無力的幼嫩小雀兒,將昏迷中的人兒慢慢弄醒。
胸腔中某種金屬摩擦的低沉轟鳴:“嗯……息棧……息棧……”
息棧囈語:“鸞亭……”
“啥?”
“嗯……喚我鸞亭……”
男人挑眉:“這啥玩意兒?”
息棧將臉埋在男人肩窩,神情竟有些羞澀,喉間輕輕喘息:“嗯,息棧小字鸞亭……當家的,以後,出了門呼我的名,在屋裡,若沒有外人,就喚我鸞亭好麼……”
大掌櫃氣哼哼地暗自瞪了息棧一眼。
哎呦喂,老子認識你以後才搞明白“息棧”這倆字是幾橫幾豎,這“鸞亭”這倆字……你饒了老子吧!
你們漢朝人拽個什麼拽,拜皇帝老子用一個名字,回到家一個名字,吃飯一個名字,放羊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