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一局定勝負,門主贏,在下按言留下一物,鄙人若僥倖獲勝……”“如何?”“門主當知‘願賭服輸’,日後不可再做糾纏。”原來這才是目的麼?想要奮力一搏,擺脫自己的糾纏?可惜從來只有他丟棄別人如破履,主動能甩開他的還沒有呢!下棋?當真如此自信?呵……“就依神醫,一言為定。”對他而言,挑戰不過是無聊日子的調劑罷了,勝負又如何?他在乎的只是有趣與否,而這位燕昔神醫身上似有著史無先例的趣味呢! 轉身吩咐道:“都下去吧,取棋盤來。”看一眼漠然靜立一旁的燕昔,薄薄唇角上翹,“順道將那位鈴兒姑娘扶上來。”扶上來?燕昔垂下眼簾,遮住眸中冷意,鈴兒……
誰言一子輸滿盤
夜深人定後,雨勢逐漸小了下來,流芡湖四周皆被水氣霧茫籠罩著,連遠方的群峰也呈現一片墨灑似的幽黑朦朧。一輛簡易馬車停在離流芡湖十里處的山道上,牽馬的是一中年漢子,頗有些威武氣勢,不像尋常馬伕。一旁不遠處,披著粉色披風的女子髮絲溼粘在一處,卻仍不顧細細雨絲未斷,站在車外,不住向流芡湖方張望。“鄭小姐,你別太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