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燈滅,他壽數將近,死後定在皇陵與姑姑合葬,黃泉之下得以團圓,您何不成人之美呢。”
秦親王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竟是說不出話來,半晌終忍無可忍沙啞著嗓子,勃然大怒道:“一派胡言!他怎配與櫻瑤合葬!櫻瑤她猶如櫻花純善潔淨又若玉般剔透溫潤,自幼她便是我小心捧著的珍寶,可恨爹實在糊塗,竟將櫻瑤許配給了祁烈!祁烈只知謀圖天下,又哪來一絲真心?!”
棲雁聽著秦親王聲嘶力竭的嘶吼,哪還有半點親王威儀,長者氣度?可提起已故皇后時聲音卻每每不自覺地柔下來,那般溫情脈脈,不像兄妹,倒似情人!這個念頭一起,不免暗自心驚,然卻遠比不上她接著所聞之言。秦昕笑道:“他沒有,莫非父王便有?父王你不過是求而不得的癲狂罷了。”
秦親王卻不理他,追思般自言自語道:“櫻瑤她性子溫和,最喜櫻花,以前我年年陪她去看的,後來她成了親,我雖痛心疾首卻也想過只要她高興就好。可…可恨祁烈得之不惜,為了吞併天下新婚燕爾就一次次把她一人丟在家中,害的櫻瑤身子一日日纖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