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太后坐在御案之後,雙手合在一塊搓了搓,這是她養身的法子,得閒的時候雙手搓一搓,按摩按摩手上的穴位,“我去南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起碼總要三五個月,說不得看樣子,總要冬天才能回來,這朝廷的事兒,禮親王是位太平宰相,素日裡當差辦事也算是馬虎過得去,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不成,需要有人給他出主意,發命令,我思來想去,總沒有別人了,只有七爺你,才可以擔當此大任,這個時候,需要有人站出來,給朝廷分憂,幫皇帝分擔,所以,這個時候軍機處已經明發詔書天下了,你來監國。”
醇親王手裡的茶盞剛才已經遞給了宮女收走了,這個時候他那裡還站得住,連忙跪下來,“奴才實在是不敢承受這樣的重擔。”
“不要推辭了,這是決定,我告訴你的決定,而不是來和你商量的,”慈禧太后不耐煩的說道,“這些天,我應付了不少人,事事如果都要商討議論,只怕是什麼事兒還沒幹成,法國人已經打到大沽口了,就這麼定了,你來監國,不要再謙虛了,我也不是讓你看著別人幹活當差的,您七爺自己個的要做的事兒,我可是等了許久了,趁著現在這個好時機,正好打理這件事兒,你快起來,”慈禧太后站了起來,從御案之後走了出來,醇親王也連忙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