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他是那種為了權勢會不擇手段的人,於是他問董元醇,“可咱們該怎麼辦呢?皇太后的聖意,如今瞧著已經是定下來無法再改的。”
董元醇搖搖頭,沒有直接回答孫毓文的話,只是繼續談起現在的局勢起來,“軍機處禮親王當家,他是不會反對君上的,咱們自然現在,也不會反對西聖,可京中的許多人,已經對著西聖的一些事兒有意見了,”他這個時候特意壓低了聲音,“你和李總管關係好,自然知道,現在外面多少人,對著西聖建園子的事兒議論紛紛的。”
“這是從何說起?”孫毓文連忙說道,“要知道西聖建園子可不是為了自己個玩樂用的,怎麼還有人議論紛紛,他們議論些什麼?”
這個事兒不由得孫毓文不提起了心絃,要知道他是分管工部和交通部的,營造的事兒,大部分都是他來管,建新園子的事情,是他總負責的,將來若是倒黴,第一個就是會輪到他的頭上。
“不瞭解的說是揮霍享樂,知道這建園子用途的,說好大喜功,窮兵黷武,總是反覆就是這些話,若是學堂裡頭的學生議論也就罷了,可如今是朝中的官員不少也嘴碎說著這些。”
“嘴碎的自然就是那些御史詹事府科道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