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
乾達婆嘿嘿一笑道:“歡迎神主無恙歸來。這一場陰神之戰,必是大勝?”
寶玉得意地道:“哪還用說?我胖子一身神功,還真不是白給……咦,怎麼還不出去?”
乾達婆忙躬行一禮,和眾神走出殿外。
寶玉撫著嫦娥光潔的長頸,柔聲道:“這次若不是老婆,我胖子可就一命嗚呼了……”
嫦娥抬起頭,伸出一根食指按在他嘴唇上,深情地凝視著他,好一會才道:“不要說客套話了。下一步做什麼?”
寶玉道:“繼續Zuo愛。”一個鷂子翻身,把嫦娥壓在身下。
他全身疼痛,急需性力治療。嫦娥與他Zuo愛時,他意識喪失,只是被動的接受,所接受的能量也有限。此刻主動進攻,絕不留手,愛的氣息從他靈魂深處透射出來,浸入嫦娥的身心,繼而瀰漫了整座大殿。
嫦娥快活地高聲呻吟。因為胖子的神力又復還於她,讓她精神振奮,神力又有了進境。強大的愛息,無堅不摧,如春水漫過堤壩,淹沒了島嶼。片刻之後,廣寒宮三百多個侍從女仙也面赤如火,春潮氾濫,一時情難自禁,互相擁抱、撫摸起來。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風伯猛力搖晃著腦袋,眼睛充滿血絲,“,我要憋死了!乾達婆,你們在大荒山常遇到這種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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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達婆見推雲童子和霧郎君己抱在一起,笑道:“有時會遇到。我們戴神只要一受傷,愛力便如洪水猛獸,那可是寶幢城大荒山的盛大節日啊!全民狂歡!呵呵……”
雨師笑道:“怪不得天界視戴門為魔神門。亦神亦魔,味道不正。乾達婆,你別瞪眼,我只是轉迷所謂‘玄門正宗,的說法。我是古神,也被視為旁門左道一流。咱們是同類。”
大司命悠然道:“Xing愛本無罪!自從三清掌教、玉帝掌權,清規戒律就突然多了起來。其實他自己娶母為妻,納妃千萬,又是什麼正人君子啦?想那上古之時,男女自由野合,隨心所欲,何等自在?‘桑山之林,能興雲做雨也。’‘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那時小兒為少司命……”
桑林在上古時是男女自由性茭的場所,少司命為司生育之神,風光可知。大司命眼神恍惚,陷入對兒子的思念中去了。
風伯忙道:“別閒扯了。我得到天上捉只大鳥來。”他本體是神鳥飛廉,所以想找只鳥來交配。
乾達婆失笑道:真是隻蠢鳥。放著月宮三百仙子不用,卻要去捉鳥?”
雨師也笑道:“可以嗎?戴神不會大怒降罰?我也捉只鳥玩玩算了。月宮仙娥,是天仙禁臠,論不到咱們啊!”
乾達婆瞪眼道:“誰說的?兩情相悅,又不是**,神主才不會管這閒事?再說是他惹下的事,他倒快活了,卻讓我們幹憋?有這道理嗎?走啊!野合去也!”
乾達婆是寶玉的老臣子,有他領頭,眾神自然放心。除了大司命,眾神都跟著他悄悄從柱廊繞過正殿,遠遠便望見後花園中,春情盪漾,眾多侍女赤裸著美妙的玉體,如錦花白玉團,擁在一起,鶯聲燕語,不絕於耳。眾神看得面紅耳赤。
那些女仙一見眾神過來,便格格嬌笑,有幾個膽大的便怯生生走了過來。
風伯、雨師、霧郎君、推雲童子此時定力全失,各抱著一個女仙進入花園深處。他們雖是大神,平時對廣寒宮女仙也是沒有機會染指的。因為傳說中這些女仙是大羅金仙的相好。此刻卻因寶玉之故,美女自行投懷送抱,令他們有些戰戰兢兢,亦喜亦懼,幾疑身在夢幻中。
銀門關裡,太陰星君心臟劇跳幾下,有點兒坐立不安了,因為愛的氣息如潮水般湧進靜室。“這個小子,”星君好笑地想,“他就這樣療傷嗎?真是古怪。我可不能讓他那些神糟蹋了我的好姑娘。”
陰神之戰,星君的陰神也奉召趕去。不過她深知寶玉神通,遠遠觀戰,唱唱降魔法唱,並沒有參戰,所以知道胖子受了重傷。
星君和大司命都是主神,定力足以剋制慾火。她盤起靜心座,默吟太清心法道:“不迷性自住,性住氣自回。氣回丹自結,壺中配坎離。陰陽生反覆,普化一聲雷。”
星君雖是無聲吟經,然而字字句句都是以太陰真力誦唸,凡是月宮之神,皆習有太陰真力,身心自然相感,聽得清清楚楚。星君這口訣,是指導諸女仙把慾火昇華、結為內丹、變毒為寶。女仙們依言而坐,運起心法,化去慾火。
但那幾個正跟眾神纏綿的女仙,性慾己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