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楊浩微笑起來:和一個部落做生意,連它周邊部落的好處我都要佔,看來我很有了些做奸商的潛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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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楊浩的商隊終於趕到了野離氏部落,楊浩得到他們趕來的訊息,立即迎了出去口在他的商隊距野離氏部落還有二十里的地方,迎上了他的人馬。雖然早從小野可兒口中獲悉了他安全的訊息,一見到他迎上前來的身影,木恩等人還是激動英名,幾十騎快馬立即飛快地迎上來。
楊浩翻身下馬,對面馬上一條大漢十分利落地跳下馬來,騰騰騰上前幾步,隔著兩丈多遠便直挺挺地跪下來,以額觸地,高聲說道:“木魁護主不力,險致少主遭遇不測,大罪,請少主處罰。”
楊浩先是一呆,既而大喜,快步向前把他扶起,驚喜地道:“木魁,你安然無恙?好!甚好!隨我殺出去的那些勇士,可還好麼?”
木魁被他扶起,見他毫無怨尤之意,反而因為自己安然而返而驚喜不已,不禁大為感動,嘴唇翕動了幾下,才道:“少主,陸續尋回來計程車卒約有一半,另一半已……,“他低了低頭,又道:“木魁攔道斬殺了七名追兵後,本欲尋去保護少主,可大霧瀰漫,方向難辨,又不知少主去向,竟爾追……”
他還沒有說完,楊浩便一拍他的肩膀,笑道:“戰場上刀槍無眼,誰能保證護得人周全,若非你捨生忘死地維護,我楊浩早成了一具死屍,我視你等如兄弟、如手足,而不是奴僕,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了。”
小野可兒是知道木恩、木魁等人的武藝本領的,眼見他們對楊浩忠心耿耿、禮敬有加,他的臉上不禁微微露出一絲訝然:“他們對楊浩的忠心和恭敬可是發自真心,毫無虛假呀,楊浩……真的值得他們如此效忠?”
楊浩拍拍木魁的肩頭以示安慰,然後向小野可兒點點頭,微笑道:“小野可兒,辛苦你了。”
小野可兒板著臉淡淡地道:“不必客氣,人我給你帶動了,這就回去了。”
“好,待得了機會,我請你喝酒。”楊浩拱拱手,小野可兒矜傲地一笑,把手一揮,後方陣隊中便馳出三百虎賁,隨著他揚長而去。
楊浩復又轉向早已微笑立於一旁的木恩,問道:“我走之後,李光儼對你們有沒有不利的舉動,小野可兒護送你們一路趕來,李光儼可有什麼動靜,有沒有追著你們趕來?”
木恩叉手稟道:“少主,李光儼果然其志在你,你走之後,李光儼立即調走全部人馬窮追不捨。屬下依命率人急急趕往無定河畔,剛到無定河畔大雨便起,為恐河水暴漲,屬下於高處紮營,背綺河水,面向草原,大雨一下,濃霧便散去了。待雲歇雨住之後,李光儼的人馬對我們已經不能構成威脅。
想來他也是料及這一戰,所以一直不曾來攻。木魁返回後,我又讓他帶了遊騎尋找大人下落,路上曾碰到過李光儼的人,雙方小有打鬥,到了第二天還不見少主尋來,屬下真的慌了,可是既不能捨了商隊,又怕少主會遲些尋來,所以只得硬著頭皮在那裡等待。
又候了一天一夜,還是不見大人蹤影,屬下正沒做奈何處,小野可兒便尋了來。依少主所囑,小野可兒做出路途與我商隊偶遇的模樣,和我們結伴返回。,屬下曾派出探馬察看,李光儼一直遠遠地糙著我們,也派遊騎追蹤我們的行動。看來,他現在也不知少主生死,正在困惑不解當中。”
楊浩微道:“李光儼不是蠢人,就算他原本不知我的死活,如今也該想的明白,知道我已獨自趕往野離氏部落搬取救兵,也知道我與野離氏必然有所,勾結,了,哈哈……口現在他為難的已不是殺不殺我,而是我和我商隊都已安然抵達野離氏部落,他是就此灰溜溜地趕回銀州城去,還是闖進野離氏部落破壞我籠絡橫山諸羌的計劃。”
木恩說道:“李光儼既然猜出少主與野離氏有所聯絡,還會自蹈虎口麼?依屬下看,他徑直返回銀州,徐圖後計的可能甚大。”
“未必。”楊浩搖頭道:“由其子,亦可觀其父,這對父子不是善類。他縱然猜到我與野離氏有所勾結,也不可能猜到我與野離氏的真正關係。野離氏以前就算造夏州的反,騷擾攻擊的也只是夏州的外圍部落,他李光儼可是夏州李氏家族的核心人物,如今野氏又已向夏州乞降,當著橫山諸羌各部頭人的面,豈敢冒夏州發兵滅族之險取他性命,他有恃無恐,十有**會親自趕來,與我在野離氏部落中再較量一番。弱者……無外交啊,在他李光儼看來,我楊浩就是一個絕對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