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罔顧人倫,肌膚相親,已是對不起他了,還要白晝行那芶且之事麼?你……你哪裡有敬我愛我之意,冤家,你把人家當粉頭一般戲弄麼?”
丁承業嘻笑:“若不敬你愛你,兄弟怎會這個時辰都按捺不住來尋你?大哥如今行動不便,怕他怎的,他現在在做什麼?”
“還不是為丁家那樁案子,一大早起來就心事重重的,如今正在書房讀經呢。”
丁承業喜道:“這正是天也來湊趣,大哥如今和尚一般的人物,兄弟我卻沒有耐性讀經,我的好嫂嫂,兄弟身下這小和尚還要女菩薩親身點化點化,嫂嫂莫要拖延,我們便來參參這歡喜禪吧。”
樹後傳來“哎喲”一聲輕呼,隨後便是口舌咂摸之聲,只聽陸湘舞嬌呼不可,隨即便連蕉樹都簌簌搖晃起來。
丁承宗眼前金星亂冒,太陽**突突直跳,他咬著牙根,將車子使勁兒一推,轉過樹去,就見自家娘子彎腰扶著芭蕉旁一棵蔥綠的小樹,青絲散亂,杏眼微眯,一身羅裳半褪,鬆散了的衣襟裡隱約見那一雙白透如玉的乳兒搖來晃去。
自己的親兄弟丁承業撩起了她的裙子,**緊緊抵在她的臀後,一雙手正在她懷中撫弄,涎臉笑道:“嫂嫂生得好一**兒,又香又滑,真是愛死兄弟了!”
“你……你們……做的好事!”丁承宗指著他們,嘴唇哆嗦,手臂顫抖,眼前金星拖曳飛舞,二人那醜陋的模樣彷彿也在天上飄來飄去,他一句話說出來,聽在耳中空空洞洞、忽遠忽近,好似自天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