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顏色紅豔,天氣尚有些輕寒,一層透明晶瑩的糖漿不至於化了去。宗璞伸手接過,有些厭惡的看了眼這黏糊甜膩的零嘴。
小廝自小跟在他身邊,看出他心思,笑嘻嘻道:“不若宮裡的爺兒,大人常到這裡喝茶,裡面認識大人的人自不少。這委實……有些不雅。”
宗璞一聲輕哼,從懷裡拿出塊帕子,將糖葫蘆包好,方大步往樓面兒走去。(八 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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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日間,他現已恢復原貌,酒樓門口僮兒一看,立即滿臉堆笑的迎上來,“宗大人,快請進來。”
宗璞正要隨那僮兒進去,突然兩個人從裡面走出來,一男一女,女子雙頰醺醺的紅,粉嫩似花,她的身子有些不穩,那男子微一遲疑,終於伸手攙住她的纖腰,“冬凝。”
宗璞火冒三丈,走到二人面前,“樊侍長,閨中小姐豈可容你這般,還不撤手。”
這兩人卻正是盡興而歸的樊如素和冬凝。
冬凝酒量甚好,和樊如素兩人多是談侃為主,輔點小酒,只是今日心情抑鬱,又知樊如素雖是武人,卻有君子之風,不是什麼心術不正的人,遂多喝了幾杯,這時看宗璞俊顏嚴厲,一臉怒意看著二人,低聲咕噥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宗璞卻看也不看她,只冷眼打量著樊如素。
樊如素劍眉微蹙,“見過宗大人,冬凝小姐喝醉了……”
冬凝小姐?宗璞冷笑,剛才一聲冬凝他可聽得清清楚楚,一介武夫竟敢肖想冬凝!
渴“今日之事,我必向你頂頭上司夏海冰夏大人參一本。”
幾番小交,樊如素對冬凝已有情愫,他知朝歌皆傳冬凝是方鏡的紅顏知己,本不敢表露心意,但剛才席間談起方鏡,無意中卻聽冬凝說方鏡已有意中人,雖然冬凝似乎並不想多談,很快轉了話題,他心裡已是大為驚喜。
平日並沒聽說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