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帶利息她趕早就放到了傅譽手裡,讓他幫他還給傅清言。
當時傅譽正在把玩手裡的一個香囊,接到那三千兩銀票,眼睛一眯,就摸著九雅頭道:“嗯,不錯,還算知趣,把銀子還給人家了,以後再缺銀子,就直接到我這裡來……來借,給我也打欠條,相公我保證有求必應。”
九雅嘿嘿乾笑,這事不提也罷。忽然靈機一動道:“相公,你認為女人若是出去做生意,會不會比男人做生意更厲害?”
傅譽眉目一凝,轉過頭來上下打量她,“怎麼啦?你想出去做生意?”
九雅忙不迭擺手,“不是不是,我只是隨口問問,看你有什麼看法。”
傅譽哼哼兩聲,“女人家做什麼生意,關在家裡相夫教子才是正經。跟男人比做生意厲害,這什麼思維,想都別想。”
九雅汗顏得直撫額,就知道是這樣,幸好之前沒跟他說,不然,說不定他早已經把她的藥鋪都關門大吉了,典型的大男子主義。
“這香囊你是從哪裡撿到的?”傅譽掂著手裡的香囊漫不經心問道。
九雅沒勁地回道:“秀彩那天說你掉了,她撿來了的。”
傅譽倏忽一笑,“不錯,娘子,你這丫頭可以全然信任,不用擔心她會在背後捅你一刀。”
九雅聽得莫名其妙,怎麼一下子又扯到秀彩身上去了。
已到了大年三十,一家人吃過飯,祭過祖,蕭姨娘就回了她的楓林院。而此刻她院子裡已經坐了兩三個人,正是聞採荷的母親和兩個妹妹。
聞採荷家裡其實就是京城裡的一個大商戶,生意在京城內外都有,但是舉家五代都是經商為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