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候嘆了口氣,“他的辛勞我又怎麼不看在眼裡?”他拍了拍傅長亭的手,第一次聽他柔聲道:“你的好爹都知道,只是爹不擅於說,放心吧,爹向你承諾,以後一定給你一個能讓你抬得起頭的身份,能讓你挺起腰桿做人。”
傅長亭泣不成聲,這時恰好臨時請來的大夫過來,詢問了一番後,九雅不方便再留,便出來了。
“九雅,你等一下,爹有話問你。”她正準備和春梅再說幾句話,安平候也跟著走了出來,眉毛擰得死緊,沉聲說道。
聽這位一向在兒子面前都冷峻的公公像喚女兒一樣叫她的名字,九雅心裡沒來的只覺一陣溫暖。然而想到他之前對傅譽的所作所為,卻無論如何對他真正達到好無芥蒂。她微愣了一下,趕緊回道:“爹有話只管問。”難道是問那房契的事?
安平候邊走邊道:“剛才,我已經在外面得了個非常不好的訊息,說是那些按你開的方子去救人的大夫,救人的成效並不大,預防性也不見什麼效果。九雅,你確定那方子沒有問題麼?”
九雅大吃一驚,“怎麼可能?那些個方子是經過多方驗證的,絕不可能有問題!”
安平候亦是一臉沉色,“我相信你的醫術,但是這個訊息是從重災區那邊傳回來的,是我的一個老友秘密傳給我的,雖然他還沒做具體統計,但是情況顯然很不樂觀。他要我先不要聲張,再等幾天看看,若是還是如此,便會報向朝廷。”
九雅呆住了,那方子絕不可能有問題,難道是有人在搞鬼?如若情況真不如自己預料的好的話,那將會有什麼後果?
她一路冥想,竟也不知道安平候什麼時候離開,在半路上,就遇到了三夫人。
“咦,譽兒媳婦,你怎麼一個人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