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了很多,就跟第一次騎摩托車一樣,後面有人打招呼,心裡就跟著穩了。
她緊緊抓住傅譽擔韁的手臂,傅譽朝後面的黃大人等大聲說了先行一步,便一夾馬腹,提韁急馳。
他們兩人站在眾人之中本就出眾,一個明麗如玉,一個如名家素畫,兩人共擠一騎,衣袂飄飄,猶如從那畫中步入塵世的仙童,讓所有人都不禁看了又看,移不開眼。
眼見這一對美少年急馳著消失在視線,眾人都只覺眼前一黯,萬物失色。
黃大人捋著鬍鬚,張大人看直了眼,安子程的眼睛眯成了一條長線,嘴角不經意掛起了一抹惋惜的笑。
九雅此時才管不了這些,第一次坐上馬背,傅譽便故意揮鞭如此急馳,如果不是她前世騎過極速摩托車,眼下肯定要嚇得掉了魂。儘管有心理準備,但是馬匹前進時那種急掠和顛簸,還是把她震得頭暈眼花。生怕不穩摔下去,身子整個緊緊貼在傅譽胸膛上,兩手死死抓緊他的手臂,一刻也不敢放鬆。
“娘子,感覺怎麼樣?騎馬和坐馬車可不一樣吧?”傅譽在她頭頂大聲道。
九雅笑著回道:“確實不一樣,我更喜歡這種急速飛揚的感覺。”
傅譽低笑不已,低下頭,“不怕嗎?”
九雅仰起小臉,正好與他眼眼相對,“有相公在,為什麼要怕?何況……”她頓了頓,“我還想跟著相公學騎馬呢,如果這都怕的話,一個人騎的時候怎麼辦?”
傅譽擰著眉,漸漸放緩了馬速,“想學騎馬?有這個必要嗎?”
九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萬一哪一天需要我逃命的時候,能騎馬不是一項最好的逃命技能嗎?”
傅譽搖頭,“不可能,怎麼會讓你有逃命的時候?一切都有我在呢。”
“我只說萬一,我知道,那些西域的女子個個都是馬背上的好手。而我們大夏,女人除了廳堂就廚房,再就女紅,講究的是賢良淑德,嘿,這些我都會,可是我更羨慕西域女子在馬背上的肆意奔放,相公,等這裡事了了之後,你就教我騎馬吧?算我求你了。”九雅央求道。
傅譽歪著腦袋看她,嘴角漸漸漾起一抹壞笑,“求我麼?那我得有什麼賞賜才行,不然,我可不準備答應。”
九雅裝作不懂,眨了眨眼,“相公想要什麼賞賜?”
“我想讓你給我生兒子……”
果然如此,這個色胚!九雅的臉又紅了。
傅譽由於年輕,又是荷爾蒙分泌最旺盛的時候,初經人事,之前幾乎每天兒的都要那個一兩次。後來九雅的事多,實在沒精力應付他,也就變成隔幾天一次,把他可憋得難受得很。特別是自從毒解後,晚上又不用不受控的睡覺了,晚上更是憋悶得慌。
不過他見九雅每天一落枕就睡著了,也實在心疼她,便也只能一個苦忍著,而在這次來新宜之前,包括路上的這麼多天,他幾乎快一個月沒碰她了,有時候他恨不得自己去當和尚才好,人都快淡出鳥來。
眼下有這麼個痴纏她的機會,他又怎麼會錯過?
九雅自是理解在熊熊烈火下的苦悶,忍著笑,道:“生兒子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只要你願意,又有能力,馬上就可以給你懷一個。”
傅譽聽得喜出望外,在她耳邊低語道:“那說好了,今天不準太累,要早點上床……”
九雅吃吃地笑。眼見此時已下了官道,前面豁然開朗,一大片開闊的草地上,散落著無數個由木棚臨時搭成的屋子,不遠處,四周都有官兵看守,木棚前面,偶爾還能看見有人在走動。
她忽然想起一事,正色道:“對了,相公,我覺得華太醫有些可疑,可是那張大人討厭得很,所以等一下你就給我製造個機會,讓我和華太醫獨處一會,我一定要把治死人的事弄清楚。”
一說這事,傅譽就眉目一橫,從鼻孔裡出氣道:“那廝若是不聽招呼不說實話,娘子只管直說,看我不讓他把他祖宗十八代的事都交待清楚才怪。”
九雅白了他一眼,“你呀……”
他們兩人在那些守兵面前停下,暫時也不深入,表明了身份,便騎著馬圍著那棚戶區慢慢轉悠了起來。剛才一圈轉完,黃大人他們就來了。
於是大隊人馬開始行動,搭的搭灶臺,提的提水,黃大人一干官員則招集病患。當那些被隔離的病人聽說朝廷專程派了神醫來為他們診病,病輕病重的,都一拉旮走了出來,或攙或扶。這一出來,九雅方發現人數之眾,完全是出乎意料之外。看那黑壓壓的人頭,粗略估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