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寡婦嗎?怎麼可以這般命苦?
一些宗親叔伯和安平候商量了一會,也沒商量出一個好主意來,蕭氏的哭聲更是讓人心煩意亂,安平候喝斥道:“哭什麼哭?還不到一邊去?”
蕭氏的心都快碎了,清言死,璟雯被廢,長亭如今又被抓,她謀算了一生,就為了他們,現在忽然間這些希望全破滅了,她覺得老天實在對她不公,安平候的喝斥聲不僅沒讓她安靜,她反而像潑出去了一般起身抓住安平候的袖子恨聲道:“候爺,這難道就是我的下場?我沒有做一件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的兒女?清言不在了,你又認承那小娼婦來害我的女兒,現在長亭也被她害了,你還我兒子,你賠我女兒,不然我馬上就要了那小娼婦的命!”
平日優雅的貴婦人,此時已跟潑婦沒兩樣,幾個叔伯看得直搖頭,“候爺,這個時候就要冷靜,豈能被個婦人鬧得如此家宅不寧?快讓人把她扶走吧,我們還得仔細想想辦法才好啊。”
蕭氏一聽他們如此說,頓時轉過身來大罵道:“你們兒女沒出這樣的事,便在這裡說風涼話,平日你們都依附著候爺,如今我們候府出了事,假著想辦法之名,分明是來看笑話,該走的是你們才對。”
她也不是個糊塗的,如今長亭犯了這麼大的事,又是落在皇上手裡,已經是必死無疑,這些人說什麼救與不救,不過是在走過場。真正能救長亭的,只有安平候。
幾個叔伯臉色驟變,他們好心來幫,居然被她罵得如此難聽,一個堂叔伯拂袖而起道:“好個不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