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湛藍的天空,如雲一般湧來湧去的牛羊,牧民嘹亮的歌聲,一頂頂白色帳篷,這一切,都如詩如畫般逞現在眼前。
塔克族大赫雷王在王帳以重禮接見了他們三人。
“本王真是沒料到,今日齊王殿下會親自大駕光臨,簡直讓我們整個塔克族都蓬蓽生輝,哈哈……來,我們這裡的馬奶酒不錯,幹!”
大赫雷王深目隆鼻,一耳戴大圓環,粗獷豪爽,舉杯就一干為敬。
拓跋玥左邊坐著九雅,右邊是高坎,他神色淡定,一身清貴之氣,亦舉杯道:“多謝大王如此盛情款待,本王承情。”
他亦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倒扣杯底,以示已盡。
大赫雷王大聲叫好,接著道:“據本王所知,齊王殿下去年末始就去了盧邑與吳越陸大將軍對陣,至今未聽到大敗吳越之音,不知齊王殿下為何會忽然來了塔克?”
拓跋玥不動聲色,微微一笑道:“對於本王來說,抵禦南敵,若不能先安內,這外敵勢必難以抵擋。本王特意放下戰事遠走塔克,實在是與大王有重要一事相商。”
大赫雷王亦是老而彌辣的人精,拓跋玥如此明顯的暗示,他又如何會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長笑了一聲,不待拓跋玥將那事挑明,便道:“多年來,柔然在北地強悍,搶我良駒,殺我族民,齊王殿下卻能北征柔然,並未與我們塔克有任何摩擦,且讓柔然無力再進犯我們,實在讓我們塔克不少老百姓稱頌。但是假以時日,齊王殿下能保證我們塔克繼續承受大夏餘蔭,不受柔然騷擾麼?”
拓跋玥含笑道:“本王的一貫宗旨,遠攻近交,保持我大夏周邊一片寧靜祥和。但是有惡鄰也不怕,他日,本王承諾,一定擔負起維護我們大夏周邊鄰近的和睦相處,如若有人挑事,自當將此類惡賊滅之。”
九雅慢慢地喝著難喝的馬奶酒,從拓跋玥的言談,現在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