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夏的黎民百姓,朕不得不快馬加鞭趕過來,希望國師早點找到邪物除去。”
九雅心裡一緊,無意間看到站在傅長亭身邊的春梅一臉緊張之色,而且還匆忙將目光從自己身上移開,心下更是狐疑,難道是與自己有關?不會是……洪武帝因為控心蠱失敗,便又藉著某些人的嘴探出了自己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想出了新的對付自己的招術?
老夫人恭敬道:“既然是國師掐指算出來的,我們一定全力配合。國師大人想讓我們怎麼做就怎麼做。”
“很好,得老夫人這一句話,朕就完全放心了。國師,既然你說邪物在這邊,現在就儘快開始查吧,別耽擱了傅家祭祖的時間。”
國師長眉帶著正氣,點了點頭,“皇上只管放心,微臣說在這裡,邪物就定然在這裡,待微臣拿出法器一祭,就能知道邪物的具體位置。”
九雅驚得手心都冒出汗來,毫無疑問,現在這出戏是針對自己而來,這個國師似乎真有一些本事,難道他會收了自己這麼個借屍還魂的怪物?
她不由往傅譽身後躲去,滅了她可以,可是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難道要因為自己的離魂讓他胎死腹中嗎?
傅譽忽然撫掌大笑道:“今天是我們祭祖的日子,想不到國師竟然會算出我們候府這邊出了邪物,是不是也太巧了?”
傅長亭意味不明的介面道:“別說國師算到我們府裡有邪物,其實我早就有所察覺。”
老夫人一愣,“你有所察覺?察覺什麼?難道你真的發現有什麼邪物在府裡作亂?”
傅長亭陰沉一笑,“奶奶還真是容易相信人,為什麼不回頭想想,我們府裡頭,自某人進來後,就怪事不斷,慘案連連,血案出了不少,難道還不值得人懷疑嗎?”
三老爺吃驚,“你是指……譽兒媳婦?”
傅長亭如此一說,他也確實開始懷疑起來,因為自這位譽兒媳婦嫁進來後,這府裡頭三天兩頭就會出事,隔幾天就會跟唱大戲一樣來一場激烈的。特別是從開始的玉如姐妹的出事,楊淑嫻的死,若琴死,緊跟著連清言也死了,後來是傅璟雯被她指證著被廢黜,這一樁樁一件件,還有更多的,哪一樣與她無關?難道她真是一個邪物?
不僅他如此想,連府裡其他的人也如此想起來,都齊齊睜大眼睛盯著九雅古怪地瞧,好像要把她看透看穿一般,看她究竟是何種邪物。
九雅強自鎮定地淡淡說道:“飯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好好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又可能是什麼邪物?荒謬之至。”
傅譽冷笑,“朗朗乾坤,清明世界,何來邪物之說?分明是有人心懷不軌,想幹出什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事來。如果是這樣,恕我們不能奉陪了。”
“大膽!難道你個黃口小兒竟敢說朕在意欲加害宋九雅不成?現在是無數事實擺在面前,有或沒有,只待我們國師祭出法器一一查證不就可以得出結果來了麼?這般急於離開,難道是心虛?”洪武帝出言威喝。
九雅手心都在冒汗,傅譽暗自在她手心寫字,“不用懼怕,我已經有了安排,不會有事的。”
九雅暗點頭,她相信他。
國師從他身後的兜裡掏出一個畫了符的八卦鏡,一個桃木劍,一疊天師符,不急不忙道:“本國師早就已經發覺有邪物入了大夏京城,但是一直沒能確定方向,所以才沒動手。最近發現那邪物邪氣極重,居然有改變我們大夏國運之勢,本國師不得不用盡全力偵察,今早竟出人意料的探明瞭方向,這便才稟了皇上急匆匆趕來抓邪。”
他頓了一下又道:“但是本國師不會人云亦云,全憑事實說話,所以這裡的人,都要按我的吩咐進祠堂這個極陰之地,待我一一察探。”
說到這裡,他便讓三老爺和三夫人帶著兩個兒女進了祠堂,讓他們跪拜神先的同時,他在他們每人身上都貼了一張天師符,隨後堵在門口用八卦鏡上下左右的照。直到三老爺他們幾個膽顫心驚地出來,國師也沒說什麼,取了他們身上的符,又繼續讓老夫人進去,緊跟著是傅長亭,完後就該九雅和傅譽了。
別人都照著做了,九雅和傅譽也沒有理由拒絕,只得慢慢朝祠堂走去。就在他們欲待進大門之時,不遠處已經傳來了長笑之聲,“傅譽,舅舅來看你了,你在哪裡,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九雅聽聲一愣,傅譽眉毛一抬,趕緊拉著她迴轉過身來,直朝發聲處朗聲道:“舅舅說話怎的這般不客氣?出來便出來,為何要說滾出來?多不好聽。”
來人正是拓跋玥,此時他依